“咔哒”正在医院研究科研项目的林渊拖着疲惫的身子,窗外透过来的月光照着他笔直的身影棕栗色的头发显的有些凌乱
他摘下医用口罩打了个哈欠
“终于下班了回家洗澡睡觉去咯”想到这心里一阵狂喜
林渊关了房间的灯随便带上来房门
走在电梯门前疯狂的按着电梯按钮“我去电梯不会又坏了吧!??”心里一万头草尼马狂奔而过
林渊只能硬着头皮走楼梯,走到十九楼的时候
看到正在蜷缩在长椅上的景鱼像极了一只受伤可怜的猫咪,还有白色地板上刺眼的血
因为在走廊尽头很少有人注意这里
林渊走进一看
半截白皙的手臂悬在半空任由血一点点冒出来
那女孩洁白的面容,淡色的眉一毛一,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唇,紧皱的眉头布满缜密的汗珠应该是做噩梦了吧
林渊蹲下身来抬起女孩的手臂仔细看了看然后又轻轻放下
然后去护士站要了个医药箱
林渊先是用医院酒精消了消毒,当酒精沁入女孩的皮质时,眉毛倏地拧成好像感觉到了疼痛
然后再拿来云南白药,撒在伤口上,最后,拿了一张纱布,小心的将女孩的伤口包起来,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疏忽
林渊从白大褂衣服上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张蓝色便利贴取下卡在口袋上的派克钢笔
“伤口已经包扎好了以后别这样了哦记得开心——林渊”
朦胧中有人轻轻的抬起了她的手手法生疏的提她包扎伤口景鱼想睁眼
晚饭后的安眠药让她的眼皮死死的黏住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抚平了纱布的褶皱的地方
最后离开只留下了淡淡的薄荷香味
清晨景鱼迫切的想找到昨晚上的那人却只看到了纱布上的蓝色便利贴便利贴上的字行笔潇洒飘逸
景鱼望着手腕仿佛手心的余温还在
最后将便利贴小心翼翼的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