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代表其他方面。
比如在纪清竹洗完澡后,被男人打横抱起,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耳鬓厮磨,用极其暧昧的语调说:“想减肥的话,还有别的方式。”
“比如,我们现在正在做的。”
他身体力行,纪清竹这才切身体会到他口中的意思。
她说话都是带着颤音的,断断续续,逐渐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
“我…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个…减肥方式…”
一切都被吞没在唇齿之间,那样热烈急促,不给一点准备的时间。
风平浪静之后,她听见男人亢奋又玩味的声音。
——“宝宝,别口是心非了。你的反应告诉我,你很喜欢。”
……
*
隔天中午柳云又带着一大堆补品过来。
往常这时候,纪清竹早就蹦蹦跳跳地出来迎接她了。
但今天,家中只见袁姨忙碌的身影。
柳云笑着问了一句:“小竹呢,今天是有工作吗?”
柳云从时家老宅带来的保姆将一堆补品递到袁姨手中。
袁姨放置到厨房里,为二人倒上热茶。
“时夫人,小竹还在睡觉呢,估计是太累了。”
“累?!”
柳云顾不上喝手上的茶,有些担忧道:“怎么回事,又病了吗?”
袁姨别别扭扭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正巧纪清竹穿着睡袍从楼梯上下来。
她样子有些滑稽,半眯着眼,头歪着,一只手扶着腰。
她声音有气无力,“袁姨,有东西吃嘛?”
懒散抬眸时,瞥见了在沙发上坐着的柳云。
纪清竹面露喜色,“柳姨来啦!”
柳云没来得及回答她,急急忙忙将她拉到身边,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
“怎么啦小竹,又不舒服了吗?”
纪清竹被问得一头雾水,淡定摇头。
“没有呀。”
直到柳云不小心瞥见纪清竹脖颈处隐隐约约的红痕,心中才一下子了然。
袁姨说得没错,确实是累了......
话到嘴边,轻吐出一句:“年轻人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说罢又转头吩咐袁姨,“赶紧多做点营养的,给咱们小竹补补。”
说完这话后,柳云没多停留,离开了曦园。
保镖护送着她上车,她刚在后座坐下,就忍不住给时越打了个电话。
“你这孩子不是瞎胡闹吗,小竹她生病才刚好,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刚我看她下楼的时候,人都累够呛。”
时越也没想到,柳云这通电话打来,竟然是“兴师问罪”的。
他无奈,电话那头还有翻动文件的“沙沙”声。
“柳姨,她生病的时候我可没折腾过她啊。”
言下之意是,现在病好了,可以折腾一下。
柳云:“......”
须臾,她才失笑道:“你这孩子啊,真是变开朗了好多。”
伴随着一声如释重负的叹息声,她说:“真好啊。”
是打心底为时越的改变而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