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时云夏也不由感叹时夫人真的很会当家,试问又有几个人吃了桔子还会想着将桔子皮也制成陈皮的。
而且时夫人也算是歪打正着。
经过灵气侵染的桔子皮效果能差吗?
“娘,您好能干,竟然还会做陈皮的吗?不行,您不能只想着我爹,我也要娘亲手做的陈皮。”
时云夏毫无压力地撒娇,逗得时夫人喜笑颜开。
“好,好,肯定也给你留一份。”
母女俩亲亲热热说了一会儿话后,时云夏才说要去见时清淮。
“去吧,你爹天天念叨你。
说你宁可呆在山上也不乐意回来,也就是看过你大发神威一掌劈开大石头,否则哪里会放任你瞎折腾。”
说到自家夫君同意女儿上山种树建房子的事情她就怨气丛生。
见过宠闺女的,比如自家老父亲,却没有见过这么宠的。
时云夏这个被宠着的,只能陪笑的同时赶紧找借口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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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云夏见到时清淮的时候,他正看着来自王逸览的拜帖。
“你那位兄长说要来看你。”
时清淮把手中的拜帖用力丢向时云夏,只见她抬手两只手指一夹,那张拜帖就到了她的手中。
她瞄了一眼上头的内容。
“人家是来拜访时县令,可不是时县令的女儿。”
“呵呵!来人。”
时清淮的长随田方,敲门进屋。
“田方,你去告诉他明天未时正过来,别来早了,我闺女要睡午觉。”
“是,老爷。”
长随退走后,时清淮看向没什么表情的女儿。
“怎样,没有意见吧!”
“如此甚好!”
第二天,见到王逸览的时候,时清淮和他相谈甚欢。
“没想到贤侄到洛城的时间竟然只比夏夏早了几日而已。怎样?将近三个月的游学可有收获?”
王逸览深深一揖。
他们一行人刚刚抵达洛城书院的时候,就由书院的先生介绍了书院的历史、书院历代的杰出学子。
其中就有这位时清淮。
出身农家却年少出名,在科考上更像是开了挂,从考童生开始逢考必过且名次还不会太差。
如今,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不过他能回到家乡附近任职,又岂非不是他能力的显现。
王逸览谦逊地说道。
“之前就在书院里听先生的事迹,更是让人敬佩不已。
晚辈自知才疏学浅,此次游学虽也有所得,但与先生相比,实是天壤之别。”
时清淮微微一笑。
“贤侄过谦了,科举之路若有所斩获于你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但是整个求学的过程却是可以让你终身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