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一个有自行车的人,自然不能忍受这样的诬陷。他愤怒地回击道:“贾张氏,我看你需要好好敲打敲打,你的眼睛是用来出气的吗?我有自行车,为什么要去偷别人的车轮?”
贾张氏脸色狰狞,用她那只独眼狠狠地盯着李扬。李扬又转向一大妈:“一大妈,你瞎bb什么?你的眼睛是干什么用的?我的车轮被贾张氏锯过,你没看到吗?”
在一旁的易中海想要插话,但想到李扬现在的地位,只能在心中暗自恨恨。
而秦淮如,一个看似无辜的女人,却在一旁煽风点火:“三大爷,我婆婆和一大妈说的没错,就是李扬偷了你的车轮。”
李扬冷笑一声,对秦淮如说:“你真是农村人的耻辱,你爹生你也真是造孽。你果然该和贾张氏是婆媳。
贾张氏克死了老贾,你嫁给贾东旭才几年,就把他克成了废人。”
贾张氏听了李扬的话,狠狠地瞪了秦淮如一眼,又怨恨地看向李扬。而秦淮如则被李扬的话骂得蒙了,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眼中充满了敌视和记恨。
而傻柱,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浑人,似乎并不关心这场争吵。他梗着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在这场争吵中,人们似乎忘记了最初的问题,只是一味地争吵,指责。
然而,这正是大院生活的一部分,争吵、误会、指责,甚至是诬陷,这些都在所难免。
但正是这些日常的琐碎,构成了大院的生活,让人们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找到了生活的趣味。
尽管有时候,这种争吵看似无意义,但它却让人们更加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共同面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
“李扬,你在瞅啥呢,难道我脸上有朵花不成?”李扬轻蔑地笑了下。
“唉,傻柱啊,你还真别说,你脸上确实画了朵花。”
话音刚落,李扬从口袋掏出了包烟,熟练地点上了火,悠然自得开始抽起来。傻柱心里突然发虚。
他其实并不清楚李扬的话中含义。
然而,想着自己去年夜间悄悄拆下阎埠贵车轮的那次行动应该没有其他人看到,便表现得毫不在乎地说:
“李扬,你的意思是我偷了三大爷的车轮,你有何证据吗?”
李扬正是等着傻柱自己说出来。听到他的问话后,李扬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然后“啪”一声响亮地放在桌面上,立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傻柱,敢情你是不见棺材不下泪,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看客!”
“这,就是证据!”
当李扬抬起手,照片内容完整呈现在眼前时,
所有人无一不为之瞠目结舌,面容惊愕。
照片中清晰记录了傻柱正蹲在那里,手里拿着工具,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微笑,正拆卸着阎埠贵的车轮。
图片揭示的一刹那。
傻柱的脸颊立刻变得苍白,双眼瞳孔也在瞬间放大。
内心深处咯噔地响了一下,仿佛知道了自己的末日。
阎埠贵被这突如其来的铁证气得站立起来,挥手对着傻柱响亮地一个巴掌。
“傻柱,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张照片上干坏事的人是不是你。”
“现在有图有证据,你还敢否认自己没有偷我的车轮。”
傻柱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这时一直默不做声的易中海慢条斯理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老阎,既然李扬看到傻柱在偷你的自行车轮,他没阻止,反倒拍了照,他这分明是在策划看你笑话。”
李扬笑着摇了摇头。
“易中海,你真是个榆木脑袋。”
“如果我阻止了他,三大爷的自行车轮子又怎么有机会换新的?”李扬解释道。
刚刚还怒火中烧的阎埠贵听到这番话,顿时眼睛一亮。没错。
不管怎样,这辆车从垃圾场拣来的东西,车轮的钢圈都歪曲了。
傻柱这个莽撞的人刚好拆了后轮,这让他赔个新的正好。
想到这点,阎埠贵朝李扬使了一个隐蔽的赞许的眼神,然后冷冷地对傻柱说。
“傻柱,因为你偷了我自行车的轮子,你现在要给我赔偿一个新的。”
傻柱立即感到无言以对。易中海满脸尴尬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