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没有多少文化,字认得不多,写得更是一塌糊涂。而许大茂虽然写的线条还能看,但同样不够高级。
阎埠贵是个称职的老师,书法造诣还算不错,因此每到春节,大院里的对联和春联都由他来书写。
今年过年,阎埠贵看到傻柱那副模样,便走进傻柱的房间,几下子就写好了对联。
刚才,傻柱见到李扬只给阎埠贵递了一支烟,于是也模仿李扬,掏出一支劣质烟递给阎埠贵。阎埠贵立刻火冒三丈,质问傻柱:“傻柱,你这是几个意思?”傻柱露出一脸迷茫。
“三大爷,李扬不就是给您递了一支烟嘛?”阎埠贵哼了一声,攥着写好的对联就要离开,这下可急坏了傻柱。
因为过年没有对联和春联是绝对不行的。
于是他急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上等烟塞给阎埠贵。阎埠贵这才放下对联,转身离开。
傻柱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满腹疑惑,不明白为何李扬递给他一支烟他还能高兴,换成自己却要掏出一整包烟。
傻柱越想越想不通,偷偷看了李扬的房间一眼,心中低声咒骂了李扬。
然后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去贴刚写好的对联。
与此同时,在院中,有个叫棒梗的小孩正不停地放鞭炮,伴随着时不时的响声。
棒梗手中的香快要烧完了,他跑到后院找傻柱,请求他给自己点支烟继续放鞭炮。
“那个许大茂,我早有预感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贪婪、自私,还胆小到极点。如果在一个战乱的时代,他一定是那些背叛国家的人中的一个,最后一定会受到严厉的制裁。”
娄晓娥听到这些话,原本情绪低落的她,却突然放声笑了出来,毕竟她与许大茂结婚已久,就算是养一只宠物,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更不用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虽然许大茂的行为有时候还不如一只家犬。
“奶奶!”娄晓娥笑着说。
“管你的浑浑噩噩,忽然哭或笑。”聋老太太手搭在娄晓娥背上轻拍,微微一笑,“许大茂离开了也好,现如今的四合院不再是从前那般,有了难言的变化。”
“回想我们的四合院,有阎埠贵虽然沉默寡言,但为人正直,不干混事。而如今许大茂又上位,易忠海上心于自己事业,你看那许大茂和刘海中掌控了院子,必然搅得四合院不得安宁,怨恨堆积,人人受不了。”
“如今离了许大茂,你算是解脱了,不用担心日后有人指着你背脊骂你。”聋老太太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笑容满面,“哎,如今你都走了,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是个关于你的秘密。我记得以前想着你和柱子很般配,私下里我还偷偷对照了你们的八字,挺般配的,你们俩还可能会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儿子。”
听到这里,娄晓娥首先感到的是震惊,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八字竟然和何雨柱的被比对过,并且听说合了八字还挺合适的,甚至还有个杰出的儿子!这怎么回事?
娄晓娥急摇摇头,“奶奶,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和柱子怎么可能!你这是想当然了,这个不能传到柱子耳朵里。”
聋老太太咯咯一笑,“算命的就是这么告诉我的。但如果你早离婚的话,还真有可能和柱子在一起,现在是太迟了。”
就在聋老太太向娄晓娥分享这些秘密的同时,何雨柱与冉秋叶正躺在一起,享受着唱片的音乐。
唱片机播放着最新的歌曲。
“思念兮,惶惑兮,泪眼盼春光。”
“相伴兮,心墙兮,言辞难倾诉。”
“花凋零呀,月西沉呀,心事如碎片。”
“知心人呀,赐我力量,冲破迷雾,化解寒霜,风雨过后,花朵鲜艳,月亮明亮,有情人们感情更坚定,啊啊啊啊……”
唱片机循环播放着,何雨柱随之哼唱,而冉秋叶则怀着钦佩的目光望向何雨柱。她从未意识到何雨柱的歌声如此动听。
自己嫁的是什么样的男人啊,竟然如此的优秀?烧了多少炷香,才有幸与何雨柱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