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几个公司员工看到他一身狼狈,也顾不上叫人,脚下跟踩了风火轮似的飞快跑开。
深怕卷入人家的家庭琐事中,万一岑二少一个不开心拿他们开刀怎么办。他们惹不起,还能躲不起么。
办公室里,岑父看着染上鲜红的烟灰缸,眼神深了深。
按下座机内线,叫来自己心腹。抬手指了指地上的烟灰缸,“去,给我做个亲子鉴定。”
一个人的性子短时间内不可能变得天翻地覆,虽说有临近鬼门关这个刺激,但不至于变成现如今这副不成器模样。
也不怪岑父心眼子多,在一开始知道儿子面部损毁严重需要进行整脸整容时,他已经默默地叫人做过鉴定。
得到的结果,自然是存在父子关系。
不过现在么,他不得不怀疑并让人进行二次鉴定。新鲜刚砸出来的,正好可以用。
“好的,岑总。”
虽然有些疑惑,但心腹并未多问什么,弯腰捡起地上的“证物”打算亲自跑一趟。
回到车上,岑今明抽出帕子,啪的一下翻下挡板就着上边的镜子,一点点慢慢的擦拭额角的血迹。
看到镜子中这张陌生的脸,扔掉手中染血的帕子嗤笑一声。
“查,随便查,能查出什么来算我输。”
管不住下半身玩意的畜生,估计早忘记早些年播下的种子。现在,他的报应也就是他来了,他要亲眼看着岑家这座大厦倾倒。
最好只剩下他一个独善其身,顺便还能气死岑家一家人,多开心的事啊。
“哈哈,哈哈哈。”
脸上带着一抹疯狂小声笑着,然后心情极好的开始吹起了口哨。发动车子,朝着医院驶去。毕竟事情还没完成,他可舍不得自己的这条小命。
日子如同往常一般的过,终于到了花花能出院的日子,姜黎亲自过去接他出院,不过他嘴巴上说着要她养老,但实际上连让他跟着一起住都不肯。
怎么说都要回h市的别墅,说是喵呜还在那边等他呢。
他又不是老到不能动,大不了等他回去后再找两个保姆互相监督着照顾他,日子过得足够潇洒。只要小丫头记得他,时不时过来看看他就行。
无法,问了医生花花的身子能不能坚持住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得到确切的回答后只能安排人送他回去。
她明天还要上课,不说她自己了,连花花都摇摆着手表示不需要她送。
家里之前的狗已经老死去了,只剩下一只喵呜一直是华姨带着的。现在回去,华姨肯定是不能继续用了,不然不方便解释他的变化。
对于普通人来说,还是不要知道的太多为好。
一同去的还有艾米,帮忙准备后续的安排,直到安排好后才会回沪市。
说起来,艾米是真的对得起她拿的薪资,自从她爸爸将她聘用过来后姜黎真的完全可以做个甩手掌柜。只是随着家里长辈给的产业越来越多,艾米一个人好像有些不够用了。
看来,还得让爸爸帮忙寻一个男性助理。有些时候,男人在外边行走比女性方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