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吧?我听说程简那药是从兽医站搞出来的!”
“那药烈得喃!那可是母猪配种的药!我就不信他霍东方能忍得住?”
“忍不住又能怎么办?他又没那本事!真是造孽!”
“谁说一定得有本事,手和嘴,又不是不行!”
“以前叶繁星总是含胸驼背,低着头,我今儿才发现叶繁星挺好看的,要霍东方真不愿意娶她,我娘家那个侄儿还单身呢?”
“你就别瞎想了,你娘家那侄儿是个傻子,叶繁星能愿意?她又不傻!再说了,叶繁星身边现在还有霍东方呢!他会同意?”
“他是谁叶繁星的谁?谁要他同意?生米煮成熟饭,有了孩子,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吧!”
霍东方也总算是明白,为何妇女主任会说出让他和叶繁星订婚这样荒谬至极的话。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人竟用这样污秽、下流的言语在抹黑叶繁星。
叶繁星还是一个孩子,她有什么错?
有错的人,难道不是程简?
有错的人,难道不是这些明面上当长辈,私下则是用荡、妇、言、论、羞、辱着叶繁星的这些人吗?
“继续说!”
霍东方陡然出声。
这让原本肆无忌惮的这些人,瞬间一脸羞愧与尴尬。
她们也没有想到不过是背地里闲聊几句,竟会被霍东方听见?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个都低垂着头,压根儿就不敢当着霍东方的面,再胡说八道。
“刚刚不是很能说,现在个个成哑巴了?”
霍东方一脸杀气。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
霍东方心知每个人不可能都是善良的人。
人的本性,有善有恶。
可他从未想过,在军区大院里,竟也会有人如同村口大妈似的,东家长西家短的在这里搬弄是非。
“把他们的父亲、丈夫、儿子全都给我找来!”
霍东方作为一个男人,不介意身上有什么桃色新闻。
也不介意他自己的隐疾,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可他,绝不允许会有人往叶繁星这个受害者的身上泼脏水。
他更不敢想像,如若叶繁星听见这样的话,她如何能够承受?
“霍东方,我们就是闲聊几句,哪用得这般兴师动众?”
“就是就是,我们也没有胡言乱语,这也是事实嘛!”
有人一旦开腔,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仿佛是觉得,法不责众,霍东方能耐她们如何?
“你们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亲耳听见了?既然都没有,那你们就告诉我,这话是从谁这里传来的!”
“不是我,我是听陶大妈说的。”
“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张家婶子说的!”
或许在这里谈是非的人们都不知道,霍东方原本就是一个较劲的人。
霍东方有自己的一套准则。
有的事,他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底。
这件要么他不查,要查他就要查到散播谣言的源头。
大家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肯承认是自己传的谣。
没一会儿,一队人马,都跟着警卫员来了。
“霍东方,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