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妈妈一巴掌打在霍东方的肩膀上。
“挺好的?”
霍东方一头疑问,难道是自己说错了?
霍妈妈看着犹不知事情严重性的霍东方,无语至极道:“你啊,有没有一点危机感?你看不出来傅司年看向叶繁星的眼神,有多么惊艳?”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霍东方倒没有霍妈妈的这种危机感,他只是觉得叶繁星那般优秀,有人喜欢,这很正常。
叶繁星在迎新晚会上的表现,可收获了不少的情书。
霍东方却丝毫没有将这些写情书的人,放在心上。
“你要是把星星这个儿媳妇给我弄丢了,你也不用叫我妈了!”
霍妈妈有心想要提点提点霍东方,可一想到人教人,百次不会。
事教人,一次就会。
她总不能天天教自己儿子怎么谈恋爱吧?
如若霍东方真的作死把叶繁星弄丢了,她就干脆重新给叶繁星物色几个优秀的男人,也省得霍东方没有危机感,不知珍惜。
“霍东方,你要不会怎么谈恋爱, 向你爸取取经!”
霍妈妈也甚是不解,人家那些小男生,年纪轻轻就开始早恋。
自己家的这个蠢儿子,与早恋压根儿就不沾边,甚至已经步入晚婚的行列。
“妈,我知道了。”
霍妈妈气呼呼的转身走向校门口。
小院里,连翘正在教叶繁星如何治病。
“星星,像那个女孩这种瘫痪,是一个长期治疗的过程。”
“你刚刚应该注意观察了,那个女孩被她的母亲保护的很好,双腿的肌肉没有一丁点萎缩的痕迹。”
“收拾得也是干干净净,没有异味。”
叶繁星自是明白,她一直以为江洛洛只是没脑子,可没想到江洛洛是纯纯的恶毒。
“师父,明明你可以治,你为什么?”
连翘:“给你练手。”
霍东方也好。
这个瘫痪的女孩也好。
这些都是用来给叶繁星练手。
连翘对治疗病人,极有原则。
如若对方不愿给叶繁星练手,那这病,她也会不治。
她是医生。
不是圣人。
连翘对于叶繁星的教学,更注重实际操作。
如若是普通的姑娘可能会耐不住寂寞,但叶繁星不会。
她原本就是为了治霍东方而来,如今有这样一位良师肯这般悉心教导,她只会比平时更认真,更仔细,更努力。
学了两个小时,已经到了十点。
连翘与叶繁星各自去洗漱。
叶繁星洗漱完时,又来到药房的相框前。
她抬头看向相框里那张小孩子拿着拨浪鼓的相片,认真仔细的回想着:这相片里的人,到底是谁呢?
她为什么每一次看见这一张相片时,都会觉得很熟悉,很熟悉。
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可任凭她绞尽脑汁去回忆,她总是想不起这一张相片,在哪里见过?
“星星,你在看什么?”
连翘见叶繁星在看相框,也站到叶繁星的身侧,抬头看着相框里的那张相片。
“师父,这张相片里的人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