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组这边继续在审问,而韩可已经把镇上煤矿的两个老爷子给接来了,这个是韩云深中午吃完饭上班之前跟韩可约好的。
一家三口都商量好了,要是今天韩爱党的事没彻底解决,两个老爷子就住在他们家。
要是韩爱党那边今天有结果了,那就把两个老爷子及时的接到厂里给作证。
韩爱党第一次被工作组叫去之后,他竟然平安出来了。
韩云深觉得今天可能就那样了,大概工作组还要调查几天。
结果韩老太来个骚操作,还有杨半夏带着闺女还有两个陌生的女人找到厂里来闹了,导致厂里都知道韩爱党在外面养了寡妇生了私生子
然后又变成了私生子是寡妇跟别人的,韩爱党就是一个背锅侠。
厂里面正在查的时候,韩云深骑着自行车飞奔回家。
就这样,韩可和赵桂云两口子带着老爷子来到了毛巾厂。
今天的厂里不可谓不热闹,韩家的人都到厂里来了。
韩云深直接就找到了厂长办公室。
“陈厂长,有件事儿我想向您反映一下,那就是韩爱党的工作应该是我们家的。
是当初我父亲留给我的,结果我妈没有经过我的允许,把工作私自给了韩爱党。
他如今在外面做了那样的混账事,我想单位肯定会处分他,但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我不能让我父亲用一条命换来的工作付之东流。
我现在想收回我的工作,这两位老爷子就是我的证人,当初我的父亲就是托付这二位做的证。
还有,这是我的材料。”韩云深把证明材料放在厂长的办公桌上。
陈厂长脑袋顿时大了好几圈儿,他拿起材料皱着眉看,看完又放回桌子上,“我说韩铁柱同志,你现在的工作也不是当初你爸留给你的工作呀,当初的是煤矿上的工作,后来韩爱党的工作都换了。这你让我怎么给你?”
韩云深微微一笑,“我们可以把这个工作当成财产,也就是说,韩爱党他欠我一份财产,现在把这个财产还给我就好了。让我们家的人接班就行。”
陈厂长挥手,“不可能,不现实,如果他真的犯了那么大的错误,开除是肯定的,怎么可能让你们钻这么大的空子。”
韩可,“韩爱党做出这样道德败坏的事情,难道你们组织上就没有责任吗?
俗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单位就相当于职工的父母,他能干出这样的事,就是你们没有教育好,也没有看住他。
如果说有责任的话,不但他有责任,你们的责任更大。”
哟呵!这是哪门子歪理呀?不是,这闺女长得这么漂亮咋这么不讲理呢?
韩可,“陈厂长,不瞒你说,咱们县里有名的王家案子,你知道吧?
就是咱们县里某个秘书官僚主义给自己亲兄弟站台的那个案子。
那就是我们家的案子,我把它写上了报纸,然后他就下台了。”
陈厂长,“……”这是威胁吧?他没理解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