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时甲带着手下的人出了客栈,郑县令也派人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六个人分成三路去往不同的县城府衙,等人再出来时,那些县令的脸上都是笑容,还对着时甲等人点头哈腰。
听到手下的人回报,郑县令在正厅来回踱步,“走,去福悦楼。”
郑县令和张主簿来到福悦楼就看到时甲在柜台前跟掌柜说话,他连忙过去跟人搭讪道:“这位公子好巧,没想到在这遇见了。”
时甲打量了一下来人拱手道:“是县令大人啊,你们是来吃饭的吗?”
“是啊,听说福悦楼出了新菜品,我就来尝尝,莫非你们也在这住?”
时甲看着郑县令那副明知故问的样子就想笑,但他还是忍着回答,“是啊,我们小姐对吃住很有要求,听说福悦楼是这县城里最好的酒楼,就选了这。”
掌柜拿了笔墨纸砚出来递给了时甲,他准备想走,被郑县令拉住了手腕。“我想请你们家小姐吃顿饭,不知你家小姐能否赏脸?”
“这个需要问过我们家小姐,郑县令请稍等。”
时甲端着东西就上了楼,在亲眼看见时甲走进那上等房后,郑县令这才真正的相信,南桑他们是在买地。
等了半盏茶,时甲从房间里出来走到郑县令的面前拱手道:“我们小姐同意了。”
“好好好,小二,备雅间!”郑县令高兴的立马吩咐小二做事,时甲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回到南桑的房间,时甲将楼下的情况说明,南桑给时甲递了一封信,“把这信带给大皇子,让他按信里写的做,你交给其他人去送,可以化身而去,不要让人发现。”
“是,陛下放心。”时甲退出房间,这些人是在南境解救的小妖,原本是要报答席昭的救命之恩,可那人说不需要最后就被南桑收下做了随从。
酉时,南桑下楼赴约,小二将她领到早就准备好的雅间,一进去就看到郑县令,张主簿还有他那不成器的儿子。
看到南桑进来,郑县令立马起身相迎,郑县令的儿子在看到南桑的那张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要不是他爹提前交代了,可能他又要犯浑。
“县令大人真是疼儿子,这禁足都不到十二时辰。”南桑抬起酒杯喝了一口。
郑县令尴尬的笑了笑,示意他的儿子给南桑敬酒赔罪,“下午是犬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这不是借着这顿饭,让犬子来赔个不是。”
郑县令的儿子郑昊端着酒杯,半弯着腰,南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端起自己酒杯喝了一口,看在郑昊的手微抖她笑了笑,“郑县令说笑了,既然我们要做生意,这点小事也就不足挂齿,郑公子不必如此行礼。”
郑昊直起身,那瞬间他的腰像是要断了一样,看到南桑的脸色缓和,郑县令开口道:“我听说,余小姐今日也找了其他县令大人合作?”
“郑大人这是何意?”南桑的眼神里透一股冰冷,郑县令给南桑倒了一杯酒。
“余小姐要是想买其他的地,我手上还有多的田契,其他县,恐怕拿不出这么多。”
南桑笑起,“县令大人今日还说只有两百亩。”
“只要余小姐诚心想要,其他的不成问题。”郑县令的喝杯酒语气很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