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荣站起身转头就看到楼下的街道上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内下来一名带面纱的女子往马路对面的茶楼走去,她怀抱琵琶坐在二楼的包间弹着曲。他立马穿上衣服走出去,左布和金上岐放下酒杯也立马跟了上去。
九荣来到茶楼二楼,就听到了唱曲的声音,他一间间包房打开,看到戴面纱的女子正在弹着曲,听曲的人站起来将酒杯扔在地上。
“你是哪里来的臭小子,这是小爷的包间。”九荣直接越过他打量着女子,他扔了一袋银子给南肃宁,“就你小子有钱是吧!”
南肃宁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扔给九荣,双手叉腰傲慢道:“小爷比你有钱,赶紧滚蛋。”
“你敢叫我滚蛋!”九荣推了南肃宁一把,看到自家少爷被推,家丁们立马站出来,九荣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一脸不屑的道:“懦夫!”
南肃宁推开身前的家丁们冲上去给了九荣一脚,所有人见此打了起来,南肃宁骑在九荣的身上,那拳头全部落在九荣的脸上,九荣从袖中摸出匕首扎进了南肃宁的小腹中。
“啊~死人了!”蒙着面纱的女子尖叫起来,原本还在打架的人立马停手看向九荣和南肃宁,那血顺着匕首滴在九荣的白色衣服上,他吓得一把将人推开。
“世子,世子你没事吧。”九荣见此就想跑,被南肃宁的家丁抓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快去报官报官!”
家丁起身就往外冲,九荣被死死的压住,左布和金上岐也被堵在门口,他们看了一眼窗口就想跳下来,被赶来的颜逸风一把拽住,扔回了地上。
颜逸风看到受伤倒地的南肃宁,赶紧命人抬回王府请太医,九荣和左布三人被押往刑部大牢,一路上他们才得知那受伤的人竟是陈王南朔的儿子,皇亲国戚,这回他们惹了大祸。
三人被关在相邻的牢房,待人走后左布起身问九荣,“九少爷,现在怎么办,丰立野将军叫我们不要惹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脑袋还能不能保住啊?”
九荣也心慌起来,但他还是逞强的说:“他就算知道了能拿我怎么样,有母亲在,她一定会保我的。”
颜逸风将人抓了以后匆忙回宫将这一切告知南桑,此时的她正看着话本入迷,笑了起来,“很好,宁世子如何?”
“一切如陛下所料,并未伤及要害。”
南桑扔了一个青橘给颜逸风,“很好,告诉泛柏舟,好好审,留条命有用。”
“是!”颜逸风领旨告退。
此时的陈王府里,太医正在为南肃宁检查伤口,脱开衣服并未看见有伤,除了脸上被打了两拳也没什么大碍。南肃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盯着他老爹的神情,陈王疑惑的皱起眉头,却还是赏了太医。
南朔戳了戳南肃宁脸上的伤,南肃宁疼得弹身坐起,“爹,你下手真重,很疼的。”南肃宁捂着脸。
“你还知道疼,谁让你跟人家打架,上次的教训你忘了吗?你不是要去西北,怎么跑出来的?”南朔一连三问,南肃宁跪在床上扯着嘴角。
“这是陛下让我去,我可是奉皇命打架,而且陛下说了,我要是办得好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听到南肃宁的话,南朔猜到了些许,这恐怕又是南桑做的局,如今东道国屡犯东境,是要抓些人给东道国一些警告。他追问南肃宁跟南桑提的条件是什么,南肃宁卖着关子将被子一盖,开始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