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祁钰也道:“父皇圣明。“
因着巴州王病重,晋王接到父皇旨意后,让王妃给收拾了箱笼,就带着两个太医前往巴州了,连端午节都没过就出发了。
景和帝因着这事,端午节也没什么兴致看,全权交给太子去办。
太子见皇帝心情不好,也不敢办的太过,就请了三品以上的大臣及家眷进宫赴宴。
五月底,晋王带着两个太医抵达巴州,一行人直接就进了巴州王府。
待见到躺在床上的面色憔悴,眼窝深陷的巴州王都有些不可思议。
晋王示意太医上前给巴州王把脉,两个太医看过后,都摇头,说道:“心气郁滞,肝郁日久,又兼巴蜀之地气候湿热,长此以往,巴州王邪热闭遏,心肾寸断弱,又因救治不当,如今已呈油尽灯枯之象,若是好好医治,再活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无可能,若是还如此下去,只怕”
只怕什么太医没说,但晋王听明白了。
巴州王妃带着儿女哭道:“还请太医竭力救治王爷。”
那太医抚着自己的胡须,叹道:“我等既是奉了陛下旨意前来,自当竭力救治,只是这巴蜀气候,实在是不利于巴州王此时的病情,若是能换个地方,则事半功倍。”
换个地方,谁不知道藩王无故不能离开藩地。
晋王显然也想到这点,转头看了眼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巴州王,沉声道:”太医尽管竭力救治巴州王兄。”
又看向巴州王妃,“王嫂放心,本王这就传信回京,向父皇禀明此事。”
巴州王妃拿着手帕擦了擦眼泪,真心实意的道:“多谢晋王。“
”王嫂不必客气。“晋王看了眼巴州王妃身旁的小男孩,“这就是世子吧?”
巴州王妃闻言忙把儿子推上前,“是,这就是我与王爷的儿子,麟哥儿,这是你晋王叔,快过来拜见王叔。”
晋王一愣,麟哥儿,祁麟,麒麟。晋王心里觉得诧异,但面上依旧噙着笑意。
麟哥儿听见母妃的话,看着这位陌生的王叔,喊了一声,“王叔。”
晋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玉佩,“王叔来得匆忙,也不知麟哥儿都这般大了,这个礼物就当是给麟哥儿的见面礼。”
因着巴州王不得圣心,所以连带着巴州王出生这样的事,宫中也也只是按着规矩给了赏赐,更别说取名了,但巴州王给儿子取这样的名,是什么意思呢?
“晋王弟远道而来,我与王爷本该给你接风洗尘,只是王爷这会昏迷不醒,我又是一个妇道人家,麟哥儿还小,实在是招待不周,还请晋王弟见谅。”巴州王妃歉意的说道。
晋王摆手,“无妨,本王还要给父皇写信禀明王兄之事,王嫂让人带我去落榻之处就好。”
巴州王妃笑道:“理应如此,茱萸,你带着晋王去西苑。有什么缺的就让告诉林管家。”
名唤茱萸的丫头恭敬的应是,”晋王殿下,请随奴婢来吧。“
晋王朝巴州王妃点了下头,就随着茱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