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白不正经,在床头柜里放绳子。
姜时想到这点,便忿忿的又往楚墨白手上绕了一圈,扎紧。
老管家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敲门:“司机已经把车开到楼下了。”
姜时站起身,尝试着拽了一把楚墨白,就被老管家阻止了。
“我有一个买菜的小推车....”老管家站在原地,把车子推过来,“您用这个吧,可怜的先生不能再受颠簸之苦了。”
姜时正头疼要怎么将人质扛下去呢,楚墨白明明摸起来挺瘦的,但一上手,发现死沉死沉的。
但小推车滑过来,姜时却没动,任由它撞到床架然后滑走。
姜时不是傻瓜,他要什么给什么,甚至连他没想到的都提前一步替他想到,就差帮他把逃跑的路线画出来了。
他握着瓷片的手用力的发抖:“楚墨白,你醒着是不是。”
“.....”
在一片寂静中,老管家开口:“姜小少爷,先生被您打的满头都是血,他现在急需去医院救治,您可以把他交给我,然后坐车离开,我保证不让人拦你。”
“等先生醒过来,我便说您是用他威胁我,所以我才不得不放你走的。”
楚墨白没醒?
姜时试探的摸着男人脖子的脉搏,平稳的好像一个植物人。
真的是他想多了?
姜时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唰的一下将瓷片对准自己,手指下的脉搏骤然加快。
甚至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握着瓷片的手被人死死攥住,随后被人抢过利器丢到一旁。
姜时微微睁大眼睛,他什么时候解开的?
楚墨白顶着一头血,语气阴沉:“你要割脖子就割我的,就你那小脖子,碰一下都会破皮。”
老管家见状遗憾的叹了一声,然后退出去并体贴的关上房门。
“你是故意被我砸中的。”姜时抿了抿唇。
他就说,怎么就那么刚巧,他瞎猫居然碰上死耗子,一下就能把楚墨白砸晕。
不是他运气好,而是某人特意配合。
楚墨白从地上站起来,把人抱到床上:“时时下手真黑,我头现在还晕着呢。”
姜时沉默着,感受到男人蹲下身,用湿巾替他擦拭着脚底。
楚墨白擦完凑过去亲了一口:“好香。”
姜时忍住了一脚踢过去的冲动。
他眼皮微颤,泪光闪烁:“楚墨白,我给你睡一次,你能放我走吗?”
两次逃跑都以失败告终,他已经没有再来一次的时间了。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姜时这样想,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害怕和颤抖。
楚墨白:“.....”
姜时咬了下唇,鼓足勇气抖着手伸向衣服的扣子:“我满足你,你放我自由,我们恩怨一笔勾销。”
一只大手摁住了他的动作。
男人用温柔但不容置疑的力度将他的手拿开,随后将解下来的扣子系回去。
楚墨白呼吸紊乱。
姜时颤抖着唇:“我自愿给你,你可以把这句话录下来,这样就不用担心我会去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