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并没有任何回应……
沈鸿衷只得先回屋里看看崔城羽,一边往回走一边祈祷着煦神医能忽然间想起还未施针这件事情。
回到房间,只见崔城羽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身上衣服却不知何时已经脱了下来,屋内的小桌上放着一张纸,沈鸿衷走近一看,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飘逸的大字:针老夫已经施完了,吓坏了吧!哈哈!
哈哈!还哈哈!沈鸿衷拿着纸的手都在颤抖!
“卧槽!他……他什么时候扎的啊!”
正在沈鸿衷震惊之时,她忽然发现烛台下还压着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丫头亲启”沈鸿衷打开一看只见纸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刚刚!
沈鸿衷内心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这煦神医怕不是有读心术吧啊喂!
沈鸿衷压下内心的震惊,算了算时间,差不多也有了半个时辰。
只见床榻上崔城羽脸颊微红,双目紧闭,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水,似是十分痛苦。
沈鸿衷走到床边,将崔城羽扶起,纤纤素手正要伸向崔城羽的衣领却忽然顿住了,停在了半空中。
沈鸿衷内心OS:这药浴要全脱……吗?洗澡是要全脱的,可这治病应该不用吧?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办?还是脱吧!可我这……算了反正他现在昏迷什么也不知道,我不说他又怎么知道是我给他脱的衣服!
沈鸿衷秉持着“我不尴尬就没有人尴尬”的理念,做好心里建设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崔城羽的衣服扒个精光,只余一条内裤。
因为考虑到自己的身板以及崔城羽的体重,沈鸿衷很明智的将浴桶就放在屋内离床不远的地方,用一块轻纱将其隔开,既方便崔城羽移动,又方便自己在一旁看着。
沈鸿衷将崔城羽放进浴桶内,转身又将屋子的门和窗都关上了,不一会整个房间都如身处仙境一般雾气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