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华把人带进来,看癞子那丑样,毛大花倒尽了胃口:“快,别磨叽,一会儿有人要上工了。”
毛大花转头,警告许来弟:“按照我说得做,一会儿你听到屋里传来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坏了我的好事,我丢你去茅坑吃屎!”
许来弟没吭声,她一巴掌呼上去:“聋了啊!我跟你说话!”
“听到了……”许来弟委屈的不行。
毛大花嫌弃的说道:“瞧你那死了全家的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搁这哭丧呢!要上坟滚远点。”
许来弟心里恨极了,只能含泪点头。
几人摸索着进去,就跟偷狗的一样,生怕把姜颜朝醒了。
西南这边,六七月份,六点天就亮了。
起的早的,有些要放田水,有些趁着日头不大,扯毛豆去晒谷场暴晒。
毛大花几人进去后,快速把门关上,屋子里黑乎乎的。
想着姜颜那张美若天仙的脸,癞子呼吸都粗重了。
他不等毛大花发话, 猥琐的朝着那拱起的床扑了过去,“哎呦,乖乖,让我亲一口,想死我了!”
毛大花眉头一蹙,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姜颜是不是太安静了?
赵淑华从脚底窜起一股凉气,哆嗦的说道:“怎么回事!姜颜睡的这么沉?”
刘雪儿也战战兢兢的:“毛知青,要不…!”
她刚转过头,就看到门背后的黑影,姜颜露出一抹笑,刘雪儿就跟见到恶鬼一样。
刚想张嘴,姜颜的乙醚喷雾一按,她倒了下去。
毛大花跟赵淑华也没能幸免。
姜颜收好喷雾,颠了颠手上的烧火棍子,唉,又到她老伙计返场的时候了。
癞子扯开被子,没看到人,正想转头,被姜颜一脚踢飞出去,撞在墙上,后脑勺肿起一个大包。
癞子咳的吐出一口混合着黄牙的血水,看到江颜提着棍子,他惊恐的尖往后退:“别…别过来!”
他想爬,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的使不上劲。
姜颜冷哼:“落到我手里,算你倒霉,桀桀桀…”
她笑的变态,举起棍子,朝着癞子打下去,用力精准,屎尿都给他打出来。
“哎呀,我的腿,我的手,我的命根子…!”
癞子被打的进气多出气少,姜颜还觉得不解气,丢掉棍子,几脚给他踢上去。
外边的许来弟听到动静,眼里都是报复的快感。
姜颜,很快,你就配不上军官了。
陆骁是个男人,不会选她个破鞋,自己…不就有机会了吗?越想她眼里越狂热。
似乎看到姜颜被送去吃枪子,陆骁对她的唾弃和对自己的呵护。
兵哥哥,我来了!
王清雅则是一脸嫌弃,女人要是没有清白,还活着做什么?
她要是姜颜,都没脸见人了,撒泡尿溺死算了。
屋子里,姜颜拖着跟个死猪一样的癞子,丢在一边,从赵淑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
她闻了一下,眼神更冷了。
好歹学医的,认出这是给公猪配种的药。
姜颜视线落在她们身上,眼神恶劣,想设计我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