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不想当姑爷的小妾?那就当姑爷的小妈!(1 / 2)

“我只是想努力活着,为什么这么难?!”

小丫鬟叫于莲儿,她的姑娘是蒋家的嫡女,蒋鑫鑫。嫁给了镇国公的独子,宇文昌。

第一世的时候,蒋鑫鑫有孕在身,不能伺候姑爷。于是安排长相貌美勾人的于莲儿,替她伺候宇文昌。并承诺说日后若有孕,可以自己留下孩子可以抬为侍妾,抚养长大,也算有个依靠。

于莲儿不想同意,她深知自家小姐并不如表面那样宽厚,但是她一个丫鬟,卖身契都在小姐手中,又能如何呢?

很快于莲儿的貌美,惹的宇文昌经常往蒋鑫那跑,直夸她贤惠。

蒋鑫鑫心中暗恨,却也没有说什么。一直到蒋鑫鑫生子,终于不用再忍,对着宇文昌撒娇,说于莲儿不听使唤。

宇文昌为了表现对爱妻深情,于是下令将于莲儿乱棍打死,连带腹中3个月的胎儿。

此事一出,京城果然传遍了,说宇文昌果然对妻子一往情深,府中只有这一个侍妾,不对,连通房丫头都算不上的人,都不留。夫妻果然情深似海。

只有于莲儿不甘心。

重活一世,来到蒋鑫鑫要安排于莲儿侍候宇文昌这一天。于莲儿拿出自己所有的银子,终于打听到了镇国公回府的必经之路,于是在夜晚,月色朦胧之时,一身白衣,轻歌曼舞,终于勾上了镇国公,宇文澈。

也是这时候,于莲儿才知道宇文澈才不过30多岁年纪,是个成熟大叔。也是,那时候人成婚年龄都早。

宇文澈是个妻管严,十多年来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妾室。

这回因为镇国公夫人生病多日,宇文澈寂寞难耐,再加上于莲儿好歹上辈子伺候过宇文昌,勾人的本事,手到擒来,勾的宇文澈欲罢不能。

果然第二天,宇文澈就带着于莲儿,趁着宇文昌夫妻俩请安时候,就直接说抬于莲儿为侍妾,要蒋鑫鑫把于莲儿的卖身契给他。

蒋鑫鑫:自己的丫鬟,居然变成了自己的小婆婆?好啊,这贱蹄子,我说昨天怎么不见她,原来去攀高枝了?

宇文昌:这女人我还没玩过呢,咋被老爹先玩了?还摇身一变,成了自己小妈?

镇国公夫人怒气冲冲,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宇文澈,我还没死呢!你居然敢纳妾?!”

宇文澈也怒了:“这个家姓宇文!你这个妒妇,为了你,我10多年,从没纳妾,在同僚面前受尽嘲笑,你还不知足?!当心我休了你!”

就这样,于莲儿成了宇文澈的小妾。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男人的喜好,行事作风完全与宇文氏不同,越来越得宇文澈喜爱,很快将她抬为贵妾。

没多久,国公夫人去世。宇文澈也懒得再娶妻,就把管家大权都交给了于莲儿。

于莲儿虽是丫鬟,不认识几个字,但是她聪明好学,常常缠着宇文澈教她认字读书看账本。

宇文澈也好为人师,看着这个丫头从啥都不会,到现在越来越熟练,感觉自己很有成就感,越看于莲儿越喜欢。

但是这也同样惹的家里其他人特别嫉妒,那就是于莲儿的小姐,蒋鑫鑫。

蒋鑫鑫觉得于莲儿本来就背叛了自己,奈何卖身契已经给了镇国公,不能拿于莲儿怎么样。

但是现在镇国公居然把管家权交给这个贱婢?置儿媳于何地?

没多久,又听说于莲儿有了身孕,蒋鑫鑫终于坐不住了,给宇文昌吹风:“你说哪个家族不是正经夫人管家?夫人不在,也是轮到咱们管家,可是爹却把管家权交给一个丫鬟,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不知该怎么笑话镇国公府呢?

况且我听说那个贱人有了身孕,你说将来万一生了儿子,依照爹对她的宠爱,会不会连世子之位都给他?到时候我们该咋么办啊?”说完就啜泣起来。

宇文昌本来不以为意,听到说自己恐怕连世子之位都要没了,一下子杀心顿起,“那我就让她消失,不就好了?我就不信,爹会为了一个没出世的孩子,杀了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并且有了后的儿子。”

宇文昌猜的没错。

他在镇国公外出之时,直接安排家中签了死契的护卫,闯入于莲儿的院子里,把她乱棍打死。同上一世一样,又是怀孕三个月,一尸两命。

镇国公回来后大怒,直接把儿子打个半死。但要是把儿子送去报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儿子终究是亲生的,女人还可以再找。没出生的胎儿?只能怪母亲保护不了他。

于莲儿很是愤怒:“为什么?丫鬟的命都这么薄?活着这么难!我偏不信,我要他们都死!要整个镇国公府给我和腹中孩儿陪葬!”

“如你所愿!稍等片刻”说罢生姜闪身不见。

“莲儿,今晚你去伺候相公。你放心,若是以后你有了身孕,我做主,抬你为妾,可以自己抚养孩子,将来也能有个依靠,如何?”蒋鑫鑫对着生姜说道。

声音听起来温和,若是没有眼中的厌恶和杀意,感觉还真的在为于莲儿着想似的。

生姜面无表情回道:“小姐,小红姐姐也很漂亮呀。那天我还看到姑爷还跟小红姐姐说笑呢。要是小红姐姐去伺候,保证能让姑爷满意,也不忘小姐的恩情。”

小红经常仗着是蒋鑫鑫的贴身丫头,欺负于莲儿。这个姑爷,让给她伺候,成全她。将来有的热闹看了。

多多:【生姜,你居然长脑子了耶,要宅斗了?】

生姜:【我看你是皮痒了!】死亡微笑

小红内心窃喜,面上却惊恐万分:“小姐,我与小姐一同长大,怎么可能跟姑爷说笑呢?一定是于莲儿这个贱人,在挑拨我们之间的主仆关系!”

蒋鑫鑫脸色晦暗不明:“是吗?”

生姜见状,赶紧说道,“你没有勾引姑爷吗?那你那天为啥脸那么红?好多人都看到了”

蒋鑫鑫咬牙说道:“既然这样,小红,今晚就你去伺候姑爷吧。”

小红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蒋鑫鑫内心:贱人!先让你得意着,以后再摆布你!

生姜:还是不够热闹呀。多找一些人来才热闹。

生姜找借口出去,换了容貌,转遍了有名的青楼,给老鸨一大笔银子,让她在京城举办花魁大赛,吸引全京城的公子哥们来观看,并且说明姑娘们都是卖艺不卖身的清白人。

一时间,京城多少花花公子,富家少爷,花心老太爷都跑出来观看花魁比赛。

宇文昌和宇文澈听说了,自然也不会错过。

一场大赛,各种各样的美女都有,有清秀的,貌美的,妩媚的,妖娆的,有才华的,有才艺的各显神通,

有才华的吟诗作对,有才艺的跳钢管舞的,古典舞的,芭蕾舞的,众人看的大呼过瘾,尤其是钢管舞,叫做卿卿的,穿着清凉,看的人血脉膨胀,鼻血直流。

最后选出很多花魁,各有千秋。

宇文昌和宇文澈同时看中了一个跳钢管舞的,想要春风一度。

老鸨却说:“客官,我这里女子,都是卖艺不卖身,这不是让我为难嘛。”

大庭广众之下,两个人又不好与老鸨争吵,只好先离去,以后再做打算。

谁知道两个人回去后,都对卿卿姑娘念念不忘,夜不能寐。

第二天,宇文昌趁着老爹去上朝,偷偷溜到青楼去找卿卿,“卿卿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嫁给我吧?”宇文昌低声细语说道。

“公子,”卿卿娇滴滴的说:“我知道你心悦于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需要妈妈同意才行呀。”

于是宇文昌找到老鸨,“9妈妈,请你把卿卿姑娘许配给我,我定会待她如至宝。”

老鸨故作为难。

宇文昌很有颜色的递了一张银票,2000两?!老鸨喜笑颜开,又故作正经说道:“既然公子诚心。那此事我也不做那打鸳鸯的棒了,就同意了。不过你可得选个良辰吉日才好。”

“自然。三天后就可。到时定来迎娶。”宇文昌开心极了。

宇文澈下朝后也来到青楼,“卿卿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嫁给我可好?”宇文澈轻声细语。

“官人,”卿卿娇滴滴的说道,“我知道官人心悦于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得妈妈同意才行。”

于是宇文澈找到老鸨,“妈妈,请你把卿卿姑娘许配给我,我一定待她如至宝。”

老鸨: 这话怎么好像听过?怎么这么熟?

老鸨故作为难。

宇文澈塞给老鸨一张银票,5000两?!!!

老鸨的眼睛都直了。可还是为难,“官人,不是我不肯放人,是……卿卿姑娘已经许了人家了呀。”

宇文澈顿时睁大眼睛:“谁,谁敢跟我镇国公抢女人?”

老鸨一听是镇国公,瑟瑟发抖,这居然是镇国公?我命休矣。

眼睛一转,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镇国公:“原来是国公大人啊,奴家有眼无珠,还望国公大人恕罪。小女虽是已许配,但还未接走,仍旧是清白之身。大人若是喜爱,现在便可带走。”

宇文澈大喜,果然一刻不停的带着卿卿回府,并且直接抬为贵妾,日日与卿卿腻歪,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候。

国公夫人大闹,宇文澈直接放话要休妻。国公夫人吓的不敢再吭声。

三天后宇文昌带着人,吹吹打打的去青楼接人,却被老鸨告知,人已经被接走了。

宇文昌大怒,“你知道我是谁吗?既然答应了我,还敢把人送给别人?”

老鸨自知理亏,战战兢兢的说:“公子请息怒。我愿意把2000两银票退还给公子,另外再叫另一位姑娘陪一陪公子,费用全免,可好?”

宇文昌听不进去,“本少爷差那2000两吗?我只要人!你告诉我,是谁把人抢走的?真是活腻歪了!”

老鸨很是犹豫的小声说:“是镇国公。镇国公看上了卿卿,奴家也得罪不起呀,否则我这青楼也开不下去了。我还有这么多姑娘要养呢。”

声音虽小,宇文昌却是听清楚了,喃喃自语:“我爹?”

妈呀,老鸨吓得头低的更狠了:我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父子二人同时看上了青楼的同一个姑娘?貌似父亲更胜一筹,已经抢走了。这消息传出去,满堂文武不得笑掉大牙?

宇文昌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正好撞见宇文澈在和卿卿嬉戏打闹。

此刻的卿卿一脸清纯懵懂的样子,看起来还好像有点抗拒宇文澈。

感受到宇文昌愤怒的气息,卿卿秒变泪眼朦胧的样子,用眼神示意宇文昌,此时不方便,等有机会再说。

宇文昌甩袖而去:贱人,看你怎么狡辩。

第二天,趁着宇文澈上朝,宇文昌在后花园看到卿卿在看池塘里的鱼,一脸落寞,忍不住站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