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什么小王子。”
安德森也学着她的样子,眨了眨眼睛:“我是花花,是棠棠一个人的花花。”
他的脸不断凑近,夏棠下意识闭上眼睛,但意料之中的吻并没落下来,她缓缓睁开眼睛,安德森从外面拎进来一个极其精致的兔笼。
“棠棠,你看这是谁?”
夏棠对眼前的白兔非常熟悉,立刻叫出了声:
“米斯图!这、这怎么回事?”
安德森将笼门打开,将兔子放到床上:“在医院,米斯图亲手给你取出子弹之后就失控兽化了,他估计是吓到了。”
“快让我抱抱。”
安德森仍然牢牢限制着兔子的行动,毕竟兔子欢脱起来,也是会乱咬乱踢的:“你小心点,棠棠,别叫它踢到你伤口了。”
“没事的,兔兔……”
夏棠对兔子一向没有什么戒备心,她用没受伤的手摸了摸兔子脑袋,兔子立刻眯着眼睛开始享受了。
安德森瞧她温柔地摸了一会儿兔子,兔子很快舒服得瘫成一滩兔饼,不由得有些羡慕,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夏棠对米斯图总是有些天然的偏爱。
夏棠安抚好兔子,刚刚又饱餐了一顿,也很快也睡着了,安德森走过去给她掖了掖被角,又收拾了一下残局。
“额……”
他的额头突然隐隐作痛。
安德森看着熟睡的夏棠,什么也没说,只重新躺回到地上休息。
……
大概是太久没睡的这么安稳了,夏棠一觉饱饱睡到中午,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在皇宫,而不是在自己家,怎么能这么失礼呢?
“额……安德森!安德森!”
夏棠叫了安德森好几声,可他大概也睡得很香,一时竟然叫不起来。
“花花!”
最后这声才勉强叫醒了安德森。
“棠棠……早。”
“不早了,现在都中午了。”
夏棠轻轻掀开被子,兔子欢脱地从床上蹦下来,自己去外面解决它的排泄问题。
安德森晃了晃头,他知道自己的失控值已经处在非常危险的边缘,所以才会这样浑浑噩噩的,他走到床边,将夏棠从床上扶下来,帮她洗漱,梳头发,穿衣服,以及准备一日三餐。
果然,一接触到夏棠,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他的脑袋就清明不少,心情也开阔很多。
但因为谨遵医嘱,安德森不敢太出格,怕惹得夏棠反感。夏棠好不容易才愿意多吃一点,可不能又重新回到冰点。
“安德森……我今天不想扎针,可以吗?”
夏棠望着窗外,看到皇家医师在往这边来了,轻轻抖了下身子,装作很可怜的样子。
“我帮你问问。”安德森哄着夏棠回到床上,就去问了皇家医师:
“我看棠棠的恢复好像不错,针剂……能不能先断了?”
“是小圣雌派您来说的吧?您呀,还没结侣,就知道听妻主话了。”
皇家医师一眼识破安德森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