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你这次来的目的是让他们父子相认?”诺兰直接反问了一句。
谢丽尔眉头一皱,她不喜欢眼前这个人,有种遇见同类的感觉。
“这是我们之间的家事,你一个外人不太好在这里多嘴吧?”
“oK,我明白了!”
诺兰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然后质问凯文:“她是你的妻子,那维罗妮卡算什么?你在外面包养的小三?”
“不,我喜欢的人是小维!我是不会和她分开的。”
此时的凯文终于缓过劲来,他狠狠地把自己的脸揉了揉,眼神坚定地看向谢丽尔说道:“你不能留在这儿,但我会在外面给你租一套房子住,并且我也会对凯尔尽到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
“what?”谢丽尔十分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你为什么还是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生活不好吗?”
凯文摇了摇头,语气坚决地说道:“咱俩以前确实是结过婚,但是现在对于我来说,你只是一段回忆而已。而且我是喜欢孩子,但如果要以失去小维为代价的话,那我宁愿现在就去死!”
说完这些话后,凯文突然感觉背后有一股温暖的力量,紧接着便是一声熟悉的称呼传来。
“宝贝!”
原来是刚刚准备回来收拾行李的小维恰好听到了凯文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激动地跑过来从凯文身后抱住了他。
看到这一幕,谢丽尔瞬间破防了,她用力的捏着杯子,正犹豫着要不要砸到凯文脸上。
凯尔终于还是看不下去这场闹剧,出声说道:“我不是你的儿子!”
“什么意思?”凯文愣了一下。
“你是这个精神病找的第三个接盘侠,前面两个二话不说直接把她赶了,没想到你会被这种简单的话术骗到,我老妈是克里斯托,虽然我不知道我老爹是谁?但他绝对不会像你这样傻!”
凯尔已经受够了这个女人,已经陪她演了一路戏了,现在他准备回家了。
凯文难以置信的看着谢丽尔,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谢丽尔眼见被揭穿了,索性就直接破罐子破摔,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没想到你还和刚结婚的时候一样蠢,生孩子那么痛苦,我怎么可能去遭那种罪?他就是我姐姐的孩子!”
正当她继续打算开喷的时候,小维像一头被激怒的雌豹一样扑了上去,揪住谢丽尔的头发直接往桌子上磕,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法克鱿,今天我要撕了你。”
谢丽尔也不甘示弱,用力挣脱了小维的束缚,两人随即扭打在一起。她们互相抓挠、撕扯对方的衣服,场面十分混乱。
“不去帮忙吗?”诺兰挑了挑眉,一脸的戏谑。
两个女人打架没什么好看的,高分贝的咒骂声不仅能撕裂耳膜,还会对大脑造成一定的精神污染。
凯文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仿佛被扇耳光的人不是谢丽尔而是他一样:“女人发起怒来真是太可怕了,我以为小维平时捶我肚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她这么厉害!”
说话间,只见小维突然发力,反制住谢丽尔的四肢,将她死死地压在身下。
诺兰小声的提醒了一句离婚协议书,然后带着凯尔离开了,接下来画面过于残暴,不适合小朋友观看。
凯尔倒是很淡定,他从兜里掏出香烟,熟练地点燃一支,深吸一口后,对诺兰说道:“手机能借我用一下吗?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你一会儿不跟她一起走吗?”
凯尔没好气地说道:“拜托,我可不想死,我现在只想离那个疯婆子远一点。”
……
当弗兰克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正午。
他缓缓伸出手,摸到了床头柜上摆放的水晶杯,里面还剩下一些红酒。于是就毫不犹豫地拿起杯子,将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
浓烈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腹中,在酒精的刺激下,弗兰克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弗兰克伸了个懒腰,心中暗自感叹道:“这总统套房可真是太棒了啊!”
就在此时,一个模糊的记忆片段突然涌上心头。昨晚似乎并不是独自一人度过的,还有一个女人的面容在他脑海中闪现,但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无法想起她的具体模样。
接着,更多的回忆如潮水般涌现出来。他记得扑克牌、骰子和筹码等等,对了,他昨晚还去过地下du场玩了几把!
“哈哈哈哈……”弗兰克不禁笑出声来,感慨着有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口袋,想要再次感受一下金钱所带来的满足感,可却在口袋中摸了个空,原本应该放在那里的支票不见了踪影。
“法克!”弗兰克如同被电击一般,身体猛地一震,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空空如也的口袋,心中涌起一股恐慌。
十几万美刀的支票就这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吗?
紧接着便是一阵翻箱倒柜,弗兰克终于确定,他的钱被那个女人拿走了。
完了,历经生死一个月,就换来了两天的享受。
这笔钱来路不正,弗兰克就连挂失都做不到,更别提报警了,只能暗暗吃下这个哑巴亏。
酒店的服务人员也开始上门催促,时间已经到了,他应该离开了,保洁人员还要打扫卫生呢!
此刻,弗兰克的脸上写满了郁闷,好在他找到了一瓶自己已经结过账的酒,价值两千美刀,倒也不算是真正的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