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认为你是在夸我吗?”
傅聿洲在腰间围着浴巾,边擦头发,边走出浴室。
听到舒星晚的话,让他不由得笑出声。
他走到大床边,扔掉手中的毛巾,将舒星晚捞进自己的怀中。
“你现在是不光年纪会变大,脸皮也变得越来越厚。”
舒星晚双手紧抵在傅聿洲坚实的胸膛,身体微微后倾,竭力与他保持着距离。
“你不觉得,这也是我的优势吗?”
舒星晚惊讶的听着傅聿洲侃侃而谈,惊愕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老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呵,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说的不对?”
傅聿洲轻轻地含着舒星晚的下唇,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可不想一大早就跟你讨论这种问题!”
舒星晚微微侧过头,傅聿洲的嘴唇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脸颊,他顺势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那我们就讨论讨论,怎么给你报仇?”
傅聿洲轻轻放开了舒星晚,对她投去一个挑逗的眼神,随后他转身,从衣架上优雅地取下一件白衬衣,缓缓穿上,并一丝不苟地一颗颗系好扣子。
“给我报仇?”
舒星晚的目光中充满了困惑,她不解地将视线投向了傅聿洲。
“我的女人,岂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践踏的?不管她们出于什么理由!都不可饶恕!”
傅聿洲慢条斯理的说完这些话,将衬衣下摆塞进西裤里,修长的手指优雅地扣上皮带。
他那高贵而优雅的举止,似乎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魅力,正是这一点,不经意间捕获了舒星晚的目光,使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那你想怎么做?”
舒星晚轻咳一声,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她可不想让傅聿洲发现她的异样。
“我尊重你的意见!”
傅聿洲系上袖扣,缓步走向舒星晚。
“她们不过是许钰芳的走狗而已!”
舒星晚不以为然,走狗而已,杀了这一只,或许还有另一只。
擒贼先擒王。
舒家的所有人,才是一切罪恶的源头。
“杀鸡儆猴而已!舒家的人,慢慢的来,不着急!”
傅聿洲的嘴角虽挂着微笑,但语气却冷若冰霜,宛如一位掌控世间万物的君王,尽显威严与冷酷。
“我也是舒家的人呢!”
舒星晚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傅聿洲的眼眸上,她嘴角微扬,流露出一丝看似随意的笑容。
“你不是,你是我的人!”
傅聿洲搂住舒星晚的腰,低头啄吻她的唇。
“是吗?我是我自己的!”
舒星晚主动搂住傅聿洲的脖颈,手臂轻轻一勾,踮起脚尖,主动献吻。
她什么都没说,而他什么都懂!
舒星晚笑了,这是她这三年多里,笑得最真诚的一次。
“如果想要让敌人疼,就不能一刀砍断他的头!”
舒星晚狡黠地勾起一抹微笑,眼中闪烁着机智的光芒。
这三个女孩儿,本来就是许钰芳和舒知妍手里的刀。
刀坏了,还可以换新的,不是吗?
所以,让她们痛一下,用不了几天也就忘了。
既然要做,就要让她们疼到骨髓里。
“那就,用一个月的时间,掐断她们的资金链!”
傅聿洲愉悦地放声大笑,随即低下头,温柔地吻了吻舒星晚光洁如玉的额头。
“如此,甚好!”
舒星晚轻轻抿嘴,流露出一丝赞同的微笑。
“还有一件事儿,我想要跟你说,是关于向泽的!”
傅聿洲一双黑白分明的干净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舒星晚。
“向泽?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