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还得是军座会玩(1 / 2)

美。

沁人心脾的美。

离得越近,感觉越明显。

而又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陆景侯看呆了,别的女人他瞅着都一样,独独躺在他床上的这个与众不同。

他所感觉到的,是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深深吸引着他,什么也不做,就这样看着她,也妙不可言。

窗外夕阳西斜。

夜色如期来临。

江宁动了动指尖,有点醒了。

陆景侯这才轻手轻脚地溜了出去,装作刚回来的样子,靠在客厅的沙发里等江宁下楼。

副官叫来的陈军医,赶紧看看陆景侯手背上的伤。

军座被咬了,还跟二十几个人打架,伤口在手套里捂了一天,再不处理会有感染的风险。

咦?

军医一愣。

军座手背上有两排整齐的牙印。

不是被狗咬了??

我去!

哪个挨千万的王八犊子,把军座咬成这样!?

忒下得去嘴!

咬得军座整个手背又红又肿。

军医忙不迭给陆景侯上药包扎,在陆景侯的胳膊上推了一针消炎药,加快伤口愈合,防止感染。

江宁下楼来,刚好听见军医再对陆景侯说:

“军座,最近几天伤口不能碰到水,也不要拿重物,手套尽量不戴,或是戴松一些。”

陆景侯听见江宁的脚步声,故意问了一嘴,“感染了会怎样?”

“往最严重的说,截肢。”

“哦?”

陆景侯煞有介事看看裹着白纱布的手,转头埋怨站在楼梯口没动的江宁,“都怪你。”

江宁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一旁的花瓶就朝陆景侯砸。

又不是她招惹的他!

听。

啪咔一声,花瓶摔得四分五裂。

管家的心跟着碎了。

那是乾隆爷的珐琅彩!

江宁不解气地抄起另一花瓶又要砸。

管家扑通给跪。

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