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水煮鱼重油重辣,最后浇上的一瓢热油,就是这道菜的灵魂。
陆景侯尝了一块,嘴里却没有想象中的那种霸道的辛辣灼烧,反而吃出洋杮子独有的果酸,恰到好处地调出了鱼肉本身的鲜味。
有点像他吃过的酸菜鱼,但又没有酸的那么厚重。
“这个是梨花酥。”
温宁端上第三道菜,在梨花酥的旁边放了一盏茶。
陆景侯一口梨花酥一口茶。
我去~~~~
梨花酥层层起酥,吃着有点干,可是配上媳妇儿的这杯陈皮茶,生津解腻,梨花酥里绿豆馅的格外清爽怡人。
就有一种漫步在春天里的感觉,从他的五脏六腑层层往外扩散,直至他的皮表。
舒服呀!
大堂管事跟着送来,小火煲着的佛跳墙。
陆景侯连汤带料往嘴里送,仿佛从神清气爽的春天,一步一步迈进收获满满的秋天,每一口都滋味实足。
真没白给媳妇儿当一回实验品。
下回还有这么好的事,一定要头一个叫他!
“都好吃吗?”温宁又凑过来问。
陆景侯仰着头靠在餐椅的椅背上,打出一个大大的饱嗝说:“好吃。”
“那就去把碗刷了吧。”
“什么?”
“刷碗,后厨堆了五六筐碗没人洗,再不洗就不够用了。”
可是陆景侯啥时洗过碗啊!
他连内裤和袜子都不洗好吗?穿脏了直接扔。
他这会儿也只想睡觉,就像吃饱喝足后的懒猫,捂在热乎乎的被窝里面,美美地睡到自然醒。
“快去洗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袅袅……”
饶了他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