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叔。”
温宁拦下赵久恒,“对面巴不得我们去闹,闹黄了感恩宴,吃亏的是我们。”
“不给对面一些颜色看看,对面还会拿钱挖人,搞得我们人心不齐,走的就不止张达他们四个。”赵久恒说。
还说:“少东家,之前你吩咐,这个月开始加工钱,多给的一个月过年钱,按加过的工钱算。”
“总不能又加工钱吧?这法子治标不治本。”
“我们也不能对跟对面拼谁砸的钱多。”
“就算拼赢了也是两败俱伤,吃亏的还是我们宜新饭店。”
温淑慧一番深思熟虑后,说:
“我可以掌勺,感恩宴要准备的,也都已经准备差不多了。”
“只要我们把感恩宴办好,擦亮宜新饭店的招牌。”
“就能让对面晓得我们不好欺负。”
“如果饭店里还有人想走,照样给两个月工钱。”
“走得人手不够,我们便再请。”
“宜新饭店的招牌还在,就不会请不到人。”
赵久恒听完,这才忍了一口气,松开攥得紧邦邦的拳头,说:“我跟人市和荐头行联系联系,有合适人选就给我们留着。”
“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贴告示招工,省得对面看我们笑话。”
“是,夫人。”
可也不能总这么被动,被对面整了一回又一回。
赵久恒就想自己掏腰包,找秦秉乾弄些小混混,打着收保护费的幌子,去对面闹一闹,添添堵。
或者直接让陆督军出面,好好下一下对面的威风。
欺负到督军夫人头上来了,不就是找灭吗!?
但是温宁说:“对方故意挖人,属实是恶性竞争,我们确实不能坐以待毙。”
“少东家,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