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巧萍还让跟来的中年大叔和张达也尝尝。
中年大叔吃了一口就吐了,张达一脸僵硬,咀嚼和吞咽的动作都极度不自然。
何老板自己尝了一下。
对的呀!
是这个味!
温宁见状,尝了尝她这桌的松鼠鳜鱼,火候正好,味道适中,松子也香喷喷的。
晚宴的菜品,都是省政厅的招待处准备的。
她认识招待处的厨师,个个手艺不凡,从来没在这等场合翻过车。
可是杨巧萍拉着带来的中年大叔,跟众人介绍说:
“这是我杨家的厨子,专门跟我来陆城开酒楼。”
“也是我天御大酒楼的大师傅。”
“他吃不下这道松鼠鳜鱼。”
“这道松鼠鳜鱼就一定不过关。”
中年大叔接过话题说:“鄙人姓隆名昌,祖祖辈辈都是厨子,精通各大菜系。”
还说:“这道松鼠鳜鱼看上去不错,但正如我们小姐所说。”
“火候没有把握住,一股子炸过头的焦臭味。”
“松子都有些发霉了。”
杨巧萍看向张达,“张师傅,你也说说这道松鼠鳜鱼怎么样?”
又说:“我和隆叔是外地人,许是吃不惯你们这的口味。”
“但张师傅你是本地人。”
“之前还是宜新饭店的大师傅。”
“要是连你都说这道松鼠鳜鱼难吃,那就是真的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