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赢川的眼睛在笑着,但目光里没有丝毫笑意,只有尖锐与狠毒。
龚菲儿刚关上门,就听客房里响起拳打脚踢的声音,就像在拆房子,桌子被掀翻了,凳子砸在地上,玻璃瓷器接二连三地碎裂。
还有身体被摔在地上的闷重声,但听不出来被摔的是谁。
温宁百感交集,守在门口一步也不愿离开。
客厅墙上的钟滴嗒滴嗒走着,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整整一个小时,客房里才安静下来。
陆景侯开门出来,军装脏了,发形乱了,眉尾嘴角都挂了彩,半边胳膊脱了臼,翻涌的冰冷杀气笼罩一身,拖着伤更重的魏赢川,把魏赢川扔出方烁家。
咔咔两声骨骼活动的声响。
陆景侯忍着剧痛,自己接上脱臼的胳膊,冷眼看着爬不起来的魏赢川说:“在军校的时候,你就不是我对手。”
又说:“我以为你长本事了,有种挑衅我,没想还是这么不经打。”
“魏赢川,收起你的野心,不要再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
“还有,不要拿温家人逼我的女人。”
“我给夏新远发了电报。”
“半月内把温家人送来陆城,否则我就打到他老巢。”
“踩在他夏新远的脸上,听他认错。”
温宁跟到门口,想给陆景擦擦血,听见魏赢川说:
“陆景侯,我没有输给你,我们打架之前,我就被你女人打伤了,改天我们再打一次。”
陆景侯揽过温宁,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才对魏赢川说:“都是你活该被打,我陆景侯的女人,就这么厉害。”
然然后,陆景侯搂着温宁深吻,专门吻给魏赢川看,就是要魏赢川记住,这个叫温宁的女人,只有他陆景侯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