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陆景侯一点也不爱听,都生气了,靠进一旁的沙发里,翘着二郎腿,把目光投出车窗外。
温宁被整不会了,怎么就把她男人气成这样??
确确实实是她高攀了他。
她说到底就是商二代,可他是官一代,还是大官,手握货真价实,一点也不含糊的兵权。
她便贴上去搂着他脖子说:“别这样嘛,我说我高攀了你,你不高兴,难不成要我说我是下嫁,你高攀吗?”
他收回目光凝视着她,“你是不是忘了?”
“什么?”
“我陆景侯是宜新饭店的上门女婿。”
他还说:“我不允许你妄自菲薄,要不是我下手快,我真有可能娶不到你。”
“想娶你的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多,你一直都是拒绝的态度,才会轮到我。”
“袅袅,你很好,在我眼里,你最珍贵。”
“所以是我高攀了你。”
温宁小小声,“想和你结婚的人也不少。”
陆景侯有一说一,“是不少,其中不乏有家室有背景的,但她们的目的都不单纯,我一个也看不上。”
“就我单纯?”
“嗯,你是唯一说要养我的,哪天我不是陆督军了,你也不嫌弃我。”
“你刷碗刷的又快又好,我没理由嫌弃,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温少东家了,你还会跟着我?”
“会。”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