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二老给她们母女撑过伞。
她和姆妈不能不感激,不能不多多照拂。
没想顾子瑞还是这么混蛋。
魏赢川说把顾子瑞杀了,大抵是前提行刑。
现下。
陆景侯等温宁看完,就把书信放壁炉里烧掉了,说:
“信里有顾家两老在国外的地址,我随后就派人过去暗中照顾他们。”
“我也会从夏行之的手里,把和平报社要过来,替顾家两老经营下去。”
“但顾子瑞已经死了,就不要再被顾子瑞拖累你的情绪。”
“我们还要演一段时间。”
“袅袅,我需要你。”
他在她眉心烙下一吻,想要驱散她眉心里的黯然。
书信在壁炉里化成一小撮灰烬,仿佛在诉说着过眼云烟。
温宁就都听了陆景侯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问:“你示弱示得夏老板现了身,可你当街毙了两位大少爷,这也不弱呀!不担心他们的爹找你麻烦吗?”
“不担心,反正有些人活着,不如死了好。”
陆景侯还说:“夏行之说事发之时,他正好在附近,说得就像真的亲眼看到了。”
“但我并不相信。”
“他或许不是凶手,可他又或许与凶手有着某种联系。”
“我会再找机会试探,最近就不常在家里了。”
“袅袅,记得夜里给我留扇窗。”
“我想你的时候就溜回来。”
温宁听完,从衣柜里翻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放着那串铜钱手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