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景侯,你手头上的军务,就都你自己打理。”
“以你的能力,应该没问题。”
“再难也没有前些年难了,那时前线打着仗,花钱如流水。”
几位副司令分坐会议桌两旁,听龚定军说完,就把裁军的事搬了出来。
龚定军话里话外都不想裁军,便提起了大烟的生意,说:
“夏新远大势已去,杨五爷的大烟生意肯定会找下家。”
“不如我们接手,把大烟生意吃下来。”
“有了钱,就不用裁军了。”
几位副司令觉得可行,大烟生意本就离不开军阀势力的支持,两者互惠于利。
比起裁军,用大烟生意赚军费更加可行。
但陆景侯毫不犹豫地投出了反对票,“局座,就不应该有大烟这样的生意。”
还说:“这生意祸国殃民,前朝的衰败就是最好的例子。”
“别的军阀要吃这笔钱,我管不着。”
“但我不想这么做。”
“我认为的军阀是维护一方安宁。”
“从大义的层面来讲,就是维护国家的安宁。”
龚定军默了几秒,深以为然说:“的确,景侯你说的没错。”
旁边姓汪的副司令,年过半百,一身正气,却反驳说:“夏新远跟我们打了那么久的仗,钱从哪里来?”
又说:“不就是给杨五爷打开方便之门得来的吗?”
“军阀又怎样?不想被别人打落花流水,就只有不断养兵。”
“那么钱从何来??”
“景侯,你终归还是年轻了些。”
“没有当过家,只知道花钱,不晓得当家的辛苦和心酸。”
另几位为副司令一致附议,将话题锁死在两个选择上,要么裁军,要么做大烟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