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些多花的钱,花在哪?”
几位副司令,一派无关痛痒,说:
“自然是花在修筑工事,物资储备,还有抚恤费。”
“景侯,这些年你在打仗,我们也没少打。”
“你全都打赢了,伤亡自然很小,但我们不一样,胜败能五五开,已经很不容易。”
“这抚恤费要是没给到位,谁还肯跟着我们打仗?”
“景侯,你该不会是在邀功吧??”
陆景侯呵呵两声,“嘴上说的再怎么冠冕堂皇,有些事,你我皆心中有数。”
他还说:“不必拿私兵二字做文章,无论如何,我都不答应大烟生意。”
“你们有能耐在我眼皮子底下做,那就去试试。”
“我陆景侯等你们来。”
“只是到时候,别怪我不认得你们这几张老脸。”
“局座。”
陆景侯看向龚定军说:“我是您一手栽培的,大恩不敢忘。”
还说:“我养着我手下的兵,也只会执行军座您下的军令,唯独大烟生意,恕我不能苟同。”
“前朝的衰败,历历在目。”
“永远都是百姓最先沦为牺牲品。”
“我实在是做不到,赚他们的血汗钱,到头来还要了他们的命。”
“望局座三思。”
然后。
陆景侯纵然起身,端着军帽颔首一礼,便先离开了会议室。
李顺屁颠颠跟上,带上会议室的门,竖着耳朵听听里面的动静。
果然有人砸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