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安插在南边的联络站,有消息说。”
“夏行之的货和魏赢川的,都在陆城上岸,所以才会在一条船上运来。”
“但两人在进货方面没有交集,夏行之的货越来越多,也没有再和魏赢川走一条船。”
“另外,新都城边那也查过。”
“收货的都是手续齐全的正经商行,相关物品也都在出售。”
“一应账目全对得上。”
确确实实没查出毛病来。
夏老板就像正经生意人,平时也多有应酬,出手还很大方,已经跟陆城的社会名流混熟了。
“魏赢川那边怎样了?”陆景侯问。
李顺接着说:“魏赢川没有往外说夏新远还活着,也没说夏新远在军座手里。”
还说:“夏心怡给夏新远办了葬礼,弄了个衣冠冢。”
“夏家名存实亡,余下的兵力投靠了杨五爷。”
“杨五爷最近在添置军火,想要把大烟生意做大。”
“魏赢川和杨五爷的关系不太好,在夏新远的葬礼上差点动了手。”
“据说是魏赢川不肯跟杨五爷合作,把大烟生意做到我们这边。”
“当时杨五爷枪都拔出来了。”
“要不是夏心怡在中间拦着,魏赢川八成会被打死。”
陆景侯听完,没有再问别的,李顺便退下了。
“你在想什么?”温宁问,看着眼前走了神的男人,明明在给她削苹果,手上却全是无意识的动作,差点削到手了。
她拿过苹果和刀子,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抬起她男人的脸,“是不是怀疑魏赢川和杨五爷在演戏?”
陆景侯嗯了一声,“袅袅,你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