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的大儿子司徒威廉来了,三十五岁左右,因亲爹犯下的罪,倍受打击,一夜白头。
但司徒威廉目光炯炯,声音铿锵有力,说:“朱队,把罗厅长放了,我父亲的案子已经开审,我一直在旁听,无以辩驳,都是我父亲罪有应得。”
“大公子!!”
朱兴发很意外,不料司徒威廉会来,但还是没有松开罗富贵。
朱兴发说:“谢谢大公子来送我最后一程。”
“我没有回头路,本也抱着必死的心。”
“陆景侯当了缩头乌龟。”
“我就拉着罗富贵跟我一起死!!”
司徒威廉试着朝朱兴发靠近,一边找机会把朱兴发摁住,一边继续劝说:“被我父亲害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有人把命搭进去,朱队,你也还有老婆孩子。”
“没有了,全都没有了。”
“怎么会?”
“我把我的老婆孩子弄死了,跟他们说好,到了地底下再相会。”
“朱队,你糊涂!!”
“不,不!我很清醒!陆景侯绝不会放过我的妻儿,与其落进陆景侯手里受非人的对待,不如我全杀了!”
“可是陆督军并没有为难我和家人,也没有为难我父亲手下的家属。”
司徒威廉又试着朝朱兴发靠近几步,眼看还有六七米,却被朱兴发察觉了司徒威廉的动机。
“大公子,你给我往后退,不准过来!!”
朱兴发还说:“敢情大公子跟陆景侯是一伙的,你想救罗富贵!”
“我告诉你,没门!!”
“枉我敬你是主子,你他娘的不配!!”
司徒威廉就想扑上去,把罗富贵撞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