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赢川对上龚定军喷火的目光,好像终于知道错了,缓缓把头低了下去,没一会又笑着抬起来,说:
“局座,你得保我。”
“陆家都在施压了,不保我活不了了。”
“可是我一死,大烟生意就得搁浅,军费继续捉襟见肘。”
“这好比就是一个恶性循环,越没钱越抵不住陆家的压力。”
“陆家就会越渐强势。”
“局座你则会越渐势弱。”
“所以局座你保我,就是在保你自己。”
龚军定此次来陆城,就是来保魏赢川的,不得不保,可是保得也太窝囊了些,等同正在被魏赢川逼宫。
魏赢川反而还可以摆烂,大不了死了,一了百了,活着的还得忌惮陆家财务力,又还没了大烟生意,短时间内,没法子搞到大量的真金白银。
想要超过陆家的财力,也非一朝一夕。
但也是这个原因。
龚定军说:“你全推给景侯,让我保你,就是在得罪陆家,只要眼不瞎,就能看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而且,你不是在私下里闹,不似上回在丽风都会。”
“这次是在大街上,人来人往!”
“你叫我怎么给你遮掩!?”
魏赢川好似开动脑筋地想啊想,其实早盘算好了,说:“找个替罪羊,就说是杀害温家五条命的凶手。”
又说:“温宁领了这个情,陆景侯自然就会松嘴。”
“我们也没有损失,大烟生意照样做。”
“只是局座我有一点想不明白。”
“在丽风都会帮温宁录音的人就是夏行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不是你派来帮我的吗?却摆了我一道,要不然上回的跟头我不会栽那么大!!”
龚定军说:“那是因为你要去南边谈大烟生意,以免景侯怀疑,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撵去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