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听得诚惶诚恐,局座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江山都要交给她们男人。
她越发不好再说什么,便点头应了龚定军的安排。
龚定军还对温宁说:“天御酒楼几经风风雨雨,也是不容易。”
“以后赢川和夏心怡不在陆城,我也希望天御酒楼能继续经营下去。”
“这毕竟夏心怡最后的一点念想,“亦是他们夫妻的一份收入来源。”
“日子过好了,孩子才能更好。”
“宁宁,不看僧面看佛面,还请给天御酒楼留一条活路。”
温宁越发诚惶诚恐,都有点坐不住了,“局座,我不会挤对天御酒楼,之前动过这个心思,都是因为杨巧萍。”
还说:“做生意就像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挤对别人不算本事。”
“我最为不屑,依着景侯的脾气,也不会这么做。”
如此这般。
龚定军心里面悬着的一块大石头,可算能够落定了,保住魏赢川,天域酒楼正常营业,大烟生意就能天衣无缝的做下去。
龚定军便把温宁夸了一通,“你果然是个心地善良,通情达理的好孩子。”
“难怪景侯谁也不中意,就中意你。”
“你与景侯也是般配。”
“要较量就光明正大的较量,君子坦荡荡。”
“你这个小女子,一点也不亚于君子。”
温宁干笑着,好似难为情,两孩子嗷嗷闹奶吃,她便借机躲回房间里面。
关上房门的下一秒。
温宁的表情全变了,她确实笑不出来,越笑越干巴巴,又担心被龚定军识破她有所怀疑,所以越紧躲着些。
现下,她奶着孩子也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