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座。”
李顺捎来温宁包的饺子,q弹的虾仁鲜香扑鼻。
李顺也有一份,一起摆在桌上,等着和陆景候一起吃。
陆景侯却想吃白面饼,自己和面揉面,围着炉子一张饼一张饼地烙。
李顺一头雾水,正好龚定军来电话,李顺就提了一嘴。
电话那端沉默了。
随后。
龚定军一个人来了军营,向来不离左右的吉海龙,也被龚定军留在了温公馆。
“李副官,去打点酒,切几斤酱牛肉。”龚定军吩咐说。
李顺连忙去跑腿,专门搬来一张小桌子,张罗好酒肉,便退到营房外面候着。
龚定军拿起陆景候烙好的白面饼,一口饼一口肉,再来一口酒地吃着,两人谁也没有先说话。
直到有一张饼烙糊了。
“景侯,别烙了,这些饼够吃了。”龚定军说,给陆景侯倒了一碗酒。
陆景侯坐过来喝了酒,吃了肉,啃着白面饼,说:“我头一回跟局座吃饭,吃的就是这三样,饼是局座烙的。”
说起往事,龚定军不免回忆一番,“那时你在军校,我一眼瞧上,就把你叫到了军校的伙食团。”
还说:“我烙的饼,你切的肉,酒是吉副官去打的。”
“那顿饭吃得很痛快,我到现在也没有忘记。”
“你一口气吃了六张饼,两斤酱牛肉。”
“就是酒量不太好,喝了两碗就一脸通红。”
“醉倒前你跟我说,你想去前线打仗,去立功,回来后要做陆城的督军。”
“你还说过,你不为别的,就为一个承诺。”
陆景侯听到这里,咀嚼的动作就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龚定军,“局座还记得给过我的承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