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夏行之把枪掏了出来,对准龚定军说:“军部已经姓了魏,局座你养着那帮老东西,到头来也没能将他们养熟。”
又说:“陆景侯自顾不暇,对你又恨之入骨,绝不会再管你的死活。”
“所以局座,在认罪书上签字,魏副帅一定会留你全尸。”
“你也不想唯一的儿子跟你一起没命吧?”
龚定军始料未及,眼睛都瞪大了,“夏行之,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
夏行之气定神闲,“我跟你做事和跟魏副帅做事都一样,但获益不同。”
还说:“魏副帅也更重用我,就像你重用陆景侯。”
“这人嘛,总是往高处走的。”
“梁良禽也是择木而栖。”
“局座,还请你认清现实,把字签了。”
龚定军听完就把认罪书撕了稀烂,“休想!休想!我龚定军半生戎马,绝不会栽在你们两人手里。!”
然后龚定军就大喊来人,来人!!
可是吉海龙不见了,连带龚定军带来的特务和手下,全没了踪影。
夏行之说:“吉海龙已经死了,其他的要么死,要么跟了魏副帅,局座,你大势已去,现下就像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又说:“签字吧,局座,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
“我跟你了好些年,多少还有些情分在。”
“就别让再我为难了。”
夏行之另外拿出一份同样的认罪书,重新放到龚定军面前。
龚定军怒不可遏,把桌子掀了,踩在认罪书上说:“要杀就杀,我绝对不会签字!”
“按手印也行。”
“夏行之!你这是造反,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