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争斗从来都是残酷的,亲人可以反目,手足可以相残。
历史上类似的事也没少发生。
何况是非亲非故,手里却有不少兵马,都曾跟着局座打天的老家伙。
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讲,怕她担心,怕她害怕。
他更害怕他回不来,就此跟她阴阳相隔。
“袅袅!”
陆景侯不等李顺把车停稳,就从车上下来,跑回温宁跟前,用力抱紧她,“不要太想我,患了相思病没法医。”
温宁这才感觉出来与前几次分别有些不同,心里一下子猜到,“你这次去新都城会很危险?”
“嗯。”
陆景侯在隐瞒和坦言之间,纠结地选择了后者,说:“扳倒我才能扳倒飞儿,那些几个家伙就会合伙对付我。”
还说:“我已经有所部署,但难免会有意外发生。”
“袅袅,我给罗富贵留了话,如果我回不来……”
啪~
不等陆景侯说完,温宁就拿小爪子在陆景侯的脸上拍了一下,“没有如果,你别说胡话。”
又说:“陆景侯,我还不了解你吗?”
“你脸皮厚,占有欲又强。”
“不到白发苍苍的那天,没有什么能让你永远离开我。”
“所以你会回来的。”
“绝不会给我改嫁的机会。”
“绝不会让别的男人跟我睡在一张床上。”
于是。
这番话就像一剂强心针打进陆景侯心里,他搂着她深吻,告诉她,“只要你在陆城,我爬也要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