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人行急吼吼追到城门口,找到了特工组的几辆车,却还是不见人。
汪副司令一把拽住负责值守城门的某团团长,劈头盖脸地问,“陆景侯人呢?刚才有没有看见陆景侯进城??”
某团长曾见过陆景侯本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便赶紧回话,说:“没,没,近一个小时内,就十几人进城,全都是附近村里的,进城做小生意。”
某团长心头那叫一个蒙,副司令不是去接陆督军了吗?怎么问起他来了?副司令不也才到城门口吗?应该和陆督军同路才对。
汪副司令指着特工组的几辆车,又问,“那些车里的人去哪呢?”
“去了那边,那边。”某团长说,一会指指东边,一会又指指西边,“那些人下来就散开了,都没有进城,我想去逮几个盘问,但都跑得比兔子还快。”
逮不住。
实在是逮不住。
但某团长信誓旦旦说:“那些人绝对没有进城,陆景侯也没有,今早开城门后,我就在这里守着,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崔副司令又想到了什么,就像人间清醒,拉开汪副司令,跟另外几人回车边说话,“汪兄,陆景侯肯定是晓得进不了城,才耍了一招金蝉脱壳,想要让我们自乱阵脚。”
另几人一致附议。
“我们乱了阵脚,他陆景侯就能趁机混进城去。”
“现下最要紧的就是守好城门。”
“还有就是派人在附近搜查。”
“要是发现只有陆景侯和李顺两人,便直接暗杀。”
“只要做得够干净,再拖上几天,解决了龚飞和龚定军的残部。”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便是我们说了算。”
“一句陆景侯和龚飞内讧,不就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