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刚奶完两孩子,佣人在给两孩子洗香香。
她一个在房间里接电话,“你还好吗?”
“嗯,除了想你,什么都好。”
温宁却说:“我不太好。”
“怎么了?”
陆景和的嗓门一下子就拉高了。
就听温宁抱怨说:“你让手下查我在干嘛,可我还能干嘛呀,就是摆摆坝坝宴。”
又说:“那几个查我的手下,吓得见到我就直打哆嗦。”
“我还没问他们要干嘛,他们就露了馅。”
“我没这么凶对不对?”
“我也理解,这都是你关心我。”
“可是把姆妈吓了一跳,以为我耍威风欺负人呢。”
陆景侯听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想不到媳妇儿在他手下面前,有这么高的威信。
但他心里还是有疑惑,“我回来就给姆妈赔罪,是我思虑不周,可是袅袅,你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摆坝坝宴?”
温宁说:“当然是为了给宜新饭店拉生意。”
陆景侯不免担心,“花这么多钱,生意不起来就亏大了。”
“不会,我有信心。”
“为什么?”
“因为我以你的名义,请陆城的父老乡亲吃饭,消除前段时的事,对宜新饭店造成的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