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这边,听闻宜新饭店的生意有了起色,还有不少父老乡亲念他的好,他就在不足十平米的安全屋里,猫得津津有味。
要不是想早点回去,他能一直猫在安全屋里,把几个老家伙耗得坐卧难安,夜不能寐。
“军座。”李顺来禀报,“时机成熟了,汪副司令他们又在私人会所开会。”
万事俱备。
只欠军座这股龙卷风驾临私人会所。
陆景侯一点不着急,又跟温宁打了半小时电话,才换上笔挺拉风又帅气的军装,飒一身披上披风,踩着黑得发亮的马靴,坐进李顺备来的车里。
十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一处商行,汪副司令等人经常碰面的私人会所,就在商行的第三层,左手边尽头的套房里。
商行专门做贸易,一楼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商品,二楼是大大小小的办公室,三楼则是大大小小的接待室。
经常来这里的都晓得,这里提供无底线的接待服务,只要钱到位,能谈成想谈的生意,任何变态的欲望都包满足。
汪副司令等人没少在这里花天酒地,也是因为这里隐秘又刺激,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在这里碰面。
几人只要有心思,就都痛快痛快再离开。
但这回。
几人焦头烂额。
汪副司令咕咕灌下满满一杯烈酒,啪一声把杯子砸了,气咻咻说:“他陆景侯是属耗子的吗?”
还说:“找了这么多天,连陆景侯的影子都没有找到!”
“周孝礼一问一个不吱声,摆明就是陆景侯的内应。”
“还有龚飞,他居然拿了一份龚定军的遗书出来!”
遗书的内容,除了分配龚定军留下的财产,就是叮嘱龚飞,一定要协助陆景侯坐上局座的位置。
这下好了。
几人慌得水都喝不下去,急得又像热窝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