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不卑不亢,温宁有惯有的画风。
徐督军却听得直挠耳朵,一副不太舒服的模样,对一旁环绕的交际花们,说:“女人生的漂亮招人疼。”
又说:“但得有自知之明,千万不要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想在男人面前呼风唤雨。”
“你们就很乖,我特别喜欢,桌上那些没开的酒都给你们了。”
“转手卖不了千儿八百块,我给你们补上。”
说完。
徐督军的手就往揉肩膀的交际花胸上捏,该交际花又娇又嗔,又还怪舒服似地,阿一声伏在徐督军耳边伸银。
温宁被恶心坏了,这些女的说是交际花,还不如说是妓女,徐督军更是一色皮,四五十岁,油光满面的,色迷迷地眯着小眼睛。
她便让女特工先把她男人扛出去。
陆景侯醉得厉害,一点意识也没有,整个体重都压在女特工身上。
还好女特工也是练家子,扛陆景侯下楼没问题。
但女特工不放心温宁,故意说:“夫人,您扶着军座些,我怕我扛不稳,摔了军座。”
温宁会意,可她没打算走,送了她男人几步,就回到包房里,提起一瓶酒,啪一声砸在徐督军的面前。
徐督军腾一下从躺椅里直了起来,另几位官员目若呆鸡。
“不要再这般叫我男人出来喝酒。”
温宁迎视着徐督军隐隐欲怒的目光,接着往下说:
“你们要是把我男人带坏了,影响了我们夫妻的感情。”
“那就是在逼我去父留子,轰让我男人出门跟着你们过。”
“我温宁说的出就做得到。”
“到时候我男人有气没地撒,来找你们的麻烦,就不关我的事了。”
“毕竟我已经把招呼给你们打在了前面。”
“听不听在于你们,不在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