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得他们几个,没有问题。
“不知道苏先生有什么绒花工艺品?我可否见识?”
苏晨摇摇头:
“我不是专业绒花工艺匠人,家里自然没有绒花。”
“但如果方老想看,我们可以现场做。”
秦老三人和三个摄像组的人都齐齐看向苏晨。
甜甜也满眼惊讶。
秦老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苏先生,我们说的真正的绒花,不是简易版。”
苏晨:“不是简易的。”
秦老看向其他两人,又看向苏晨:
“正宗的绒花有很多道工序,苏先生可知道?”
“知道,只是我这里没有工具和东西。”
方老的眼底闪过轻蔑。
家里连东西都没有,怎么可能会?
正宗的绒花是需要多年的练习。
什么都没有,说明不练。
那怎么可能会正宗的绒花?
现在的年轻人,轻浮自大。
什么都敢说。
“苏先生,我那里有全套工具和材料。”
“不知道可否赐教?”
方老特意将“赐教”两个字,咬的特别清楚。
苏晨笑容依然温和:
“好。”
直播间里都纷纷为苏晨担心:
“苏晨怎么什么都敢答应?”
“方老一看就是专业人士,苏晨肯定是业余的。”
“苏晨也不是神仙,什么都会,他就是吹牛。”
“会做饭,会家政,会带孩子,会炒股,会画画,再会做绒花,还有他不会的吗?”
“苏晨都快赶上万能的了。”
“我也感觉苏晨够呛能会,绒花是个天长日久的手艺。”
“苏晨还是太小看绒花了,他可能以为绒花就是简单的。”
“都是现在网上的东西,害人不浅。”
“网上的视频都是简易的,好上手的,真正的绒花可是没有那么简单的。”
“苏晨带着甜甜做的就是网上简易版绒花。”
“拿到正宗老艺人面前什么都不是。”
“苏晨,你还是不要答应了吧。”
“苏晨,我的偶像,你是最聪明的,还是别做了。”
“苏晨,你就算不会绒花,也是我的偶像。”
“这一次,苏晨可要出丑了。”
“从看节目直播就没见过苏晨有不会的东西。”
“现在终于见到了。”
“楼上的,别想看我家苏晨的笑话。”
所有人都不看好苏晨。
他曾经是做直播的,会画画就已经是意外。
怎么可能还会做绒花?
秦老几人也是这样想的。
“苏先生,您可能不太了解绒花,这是需要很复杂的流程。”
“年轻人都是不会的。”
秦老语气严肃,表情凝重。
他们对传统工艺很是敬重。
从小就做绒花,他们都不敢说会做。
苏晨的口气随意,根本就不像是会的样子。
年轻人就是如此,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年轻人会的东西很多,只是老人不肯了解。”
说着,便又看了方老一眼。
“我愿意接受几位指教。”
三人都同时看向苏晨。
纷纷摇头。
在他们眼里,苏晨的年纪根本就不可能会。
绒花是他们学了几十年才做到现在的工艺。
苏晨怎么可能会?
他做绒花的视频,他们都看过。
上不得台面。
偏偏不懂的人还行。
骗他们?
不可能!
“苏先生,您夺冠的是幼儿园活动,不是正宗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