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景沥叔叔那一系,你不喜欢亲近。可是对弟弟的疼爱从来就没少过。”
“可是景星,那个家伙,当年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对他这么好做什么?”
习骅的生气和怨恨,并不是全无道理。
“要我说,就凭他当年做的那些事情,把他揍一顿都算轻的。”
景寒在这件事上却不愿意过多计较。一来因为重生的缘故,他这一次苏醒是在车祸三年后才醒来的。有许多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二来,某个人当初的行为付出的代价可不小啊。
“景星这孩子也是命苦,一出生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又意外身亡。”
“好在景涟伯父疼爱他,把他当做亲儿子一样看待。”
要是这么多家族之中,习骅最不喜欢的,就是景星了。
没有想到,是披着一张羊皮的狼。而且还是那种能把人置于死地的凶猛之狼。
“可是哥哥,按照家族原来的商讨,你本应该过继到景涟伯父膝下的这样,你这几年也能开心一点。”
用不着受这些有的没的气。
这几年过的是什么破烂日子?虽然景寒从来没有说过,但是每一次生日宴,何尝不是一次扎心之旅呢?尤其是十四岁和二十岁的生日,简直就是扎心级几连刀。
“景星,那时他毕竟年纪还小。突然多出来个哥哥,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
“可是他也不至于把兄长从楼梯上推下去。”
说到这件事情,习骅就来气。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景寒压根就不会腿部骨折,后面也不会因为躲闪不及,出了车祸,在医院躺了三年。
“要不是那次从楼梯上摔下来,兄长因为骨折养伤。后面也不会出现车祸了。”
景寒平白无故的在医院躺了三年,差点整个人就没救回来。
那个景星倒好,装出一副柔弱无知模样。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脏水全往兄长身上泼。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好多事我记不清了。”
他确实没有说错,因为他真的有些事情记不清了。
习骅明白景寒这么说,表示已经不再追究这件事的意思。
习骅只能改口说另一件事情:“哥哥,你光顾着准备我的聘礼嫁妆,那你的呢?”
对于聘礼嫁妆,景寒早已准备的差不多。就差顾安挑好订婚宴的日子了。
想到这,景寒微微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语气都不自觉温柔了起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订婚宴的日子,打算让安亲自来选。”
“顾安,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人。所以很多事情我都希望我能和他一起面对。”
话虽如此,可毕竟还有一个爱搞事的叔父在呢。
“那魏家的婚事?”
这件事情压根就不要操心,因为有更合适的对象出现。
“魏家的婚事,有人比我更合适。”
而且恐怕此时人已经回到了魏家。
术莫给魏衍做了些吃食,本想让魏衍吃一点再休息。谁知道昨天晚上,魏衍学习的太晚,熬到了三点钟。结果,被术莫强行勒令补觉。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
“魏衍,我给你做了些糕点。”
听到术莫的声音,魏衍睁开了眼睛。顺带伸了一个懒腰。
“你真好,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