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很喜欢抚摸景寒手掌上的纹路,还有轻抚景寒脖间那道红痕。
景寒脖子的红痕,就跟一个诅咒,用再好的药也无法去除。
往年,还会有颈饰或者项链来遮挡。可自从被猫抓伤之后,景很久没有再戴过任何颈饰或者项链了。
其实,顾安都知道。哪怕景寒从来没有跟自己提过。他也明白,祠堂那场猫扑意外,差不多把景寒景荏父子情分都耗完了。
“顾安,其实我总觉得我在很早的时候就见到过你。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如果我能早点想起来,就能早点遇见你了。”
没有早点遇见顾安,是景寒最大憾事之一。
提到景寒和自己错过的那些年,顾安声音都有些哽咽:“顾安,永远不会松开景寒的手。”
顾安不希望景寒为他做出什么傻事,他只希望他和景寒一家都能好好的。
景寒何尝不是呢?他只想要和顾安平平度完一生罢了。
可似乎总有那么多波折,就像被设定好了一样,在等着他们。
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好像也是这样。
“我这辈子只为你而来,景寒。”
说完,顾安在景寒额间落下浅浅一吻。
今天正好轮到月晰给景寒送药,本想开口喊少主喝药,却没有想到,撞见这一幕。
“少主!该……”
得!今天的药又是白送的。
“少主和少主夫人就不腻歪吗?”
术莫:兄弟,我懂你我支持你。
天天这么秀恩爱,搞得上辈子是欠了多少似的。非要在这辈子给补回来。
就在这时,月晰在想怎么让景寒少主改掉不爱喝药的习惯的时候。
“月晰助理!”
月晰神情立马严肃了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日在景寒他们面前温和从容。
“什么事?”
“扶涯!”
老子没来找你们,你们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想到这,月晰直接拿出了自己的隐璟剑。
“月晰,助理何须如此?只不过我们家少主有请景寒少主和月晰助理。”
月晰表示想都不要想,就直接拒绝了。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