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客气一下，一人发了一百的红包。

张栩收了，沈言辞发了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反手给他转了一千。

沈言辞：【不差你这点。】

沈言辞：【抠鼻\/】

……

“星星，这是我的精神情况诊断单。”趁着等绿灯的间隙，齐路清拿出书包里的单子递给副驾驶上的人，他放轻声音道：“我有慢慢变好。”

左莘接过单子，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

她惊讶的点无关白纸黑字的诊断结果，而是……齐路清居然主动去了医院。

去年，齐路清说过，他不相信那些医生。

现在，他方方面面都在变好。

左莘抬手揉了揉齐路清发顶，眼睛被笑意浸染得格外明亮，“清清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齐路清情不自禁弯起唇角，一字一句道：“星星是我见过最善良的人。”

左莘下调座椅，懒懒地躺着，她捏着齐路清的指尖，叹气道：“如果今天没有考试就好了，我一定要去旁听。”

场面一定很精彩。

齐路清单手打着方向盘，目不斜视，闻言反扣住她的手，认认真真地说：“外公的逻辑思维非常严谨，对方的辩护人擦了好几次汗。”

本来想和外公外婆一起吃饭的，但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老两口甚至都懒得和他们一起回去。

左莘一脸骄傲，“那当然，他是我心目中最厉害的律师。”

他的知识储备能力很强，不局限于一种类型的案件，特别全面。

车窗外是香樟树的倒影，在夕阳的余晖下轻轻摇曳，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左莘看向窗外，深吸了一口气后不紧不慢道：“过去已经过去，我们可以让开始开始了。”

齐路清重重点头：“嗯。”

……

17：45分，大家陆陆续续到了包间，都很准时。

罗璇和梁文杰是最后进来的，前者穿的是老头衫和大裤衩。

罗璇在包间里扫了一圈，张开的嘴巴久久合不上。

“靠！”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裤衩，气急败坏道：“你们搞时装秀不告诉我！”

一眼看去，大家都穿的人模狗样的，就他穿的像像个小丑。

破防，破大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