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应了声，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我明天给你送合同。”

顿了两秒，他转了个话题，“星星，以前追你的人很多吗？”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左莘还是回答了。

她点点头，坦然道：“应该比你多点。”

齐路清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嘴角噙着分明的笑意，“其实追我的人不算多。”

他这个人一直给人一种冷漠不好相处的感觉，对他有想法的人是多，但望而却步的人只会更多。

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之前真的觉得和女生相处会很麻烦，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果然，打脸是迟早的事。

“他们怎么追你的？”他问。

左莘想了想，语调拖得又慢又长，“写情书？请吃饭？请看电影？请打麻将？送花？送奶茶？送草莓？送三年高考五年模拟？”

齐路清：“？”

其他的他都能理解，但追女孩子送三年高考五年模拟是什么意思？

“那——”他往前靠了靠，鼻尖正好抵在了她的额头上，他用认真得不能再认真的语气问：“我能不能正式追你？”

左莘阖了阖眼，她以为他们早就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

这难道不是地下情人踹掉“正主”成功上位？

话到嘴边，她故意用上了质问的语气，“既然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那你之前为什么要亲我？”

齐路清的目光在她身上久久停留，脸上笑意越发明显。

他低垂着眸子，神情十分无辜，“我每次亲你都有问过你的意见。”

左莘回忆了一会儿，好像事实确实如他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