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待会儿真的流了,刻意栽赃陷害给他们这些无辜人怎么办?岂不冤死?
余光瞥见目光躲闪、频繁地舔舐嘴唇的方婷,她眯了眯眼,一个令人心悸的猜测悄然升腾于心中。
“方夫人似乎不想这道门被打开,这么心虚,难道……”
她故意不把话说完,话语里的探究之意十分明显。
稍微带着几分试探的声音猝不及防地穿透耳膜,方婷浑身一僵,下意识回避了她的视线。
“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我老公会责怪于我。”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正常。
沈言辞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无语道:“你耳聋吗?没听到齐路清说这是阿姨的私人财产?”
他的目光不耐烦地瞥过去,脱口而出了一句:“哪来的那么多逼话,你在里面杀人了?”
方沅目光闪动了一下,立马挡在方婷面前,破口大骂:“你有病吗?瞎说什么?小心我告你诽谤!”
沈言辞不咸不淡地扯了下唇角,“有人急了。”
方沅强忍着疼痛挺直了脊背,怒气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她推开旁边的人,径直走向了主院。
两分钟后,她提着一把菜刀回来了,因为疼痛冒出来的细汗打湿了她额间的碎发。
她用菜刀一一指向外来之人,活脱脱像一个精神病人。
“你们给我滚出去!”
沈言辞两耳不闻窗外事,悠悠点开组队页面,拉了左莘和齐路清三排。
沈家的保镖迅速聚集在沈言辞等人身前,将他们密不透风地围了起来,做出了防御姿态。
张叔站在为首的保镖身后,举着手机认真录视频。
齐路清不甚在意地瞥了眼,淡声道:“她不敢,发疯而已,别管。”
沈言辞晃着腿,神色有一瞬间的复杂。
在锁下公孙离后,他挠了挠后颈,试探着问:“这两个丑东西不会真的杀过人吧?”
齐路清的侧脸隐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他锁下曜,声音听不出来任何情绪,“谁知道呢。”
电焊工依旧在聚精会神地熔锁,完全没有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