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眼药(1 / 1)

父子俩商量完毕后,朱瞻基便转身返回胡善祥所居住的房间内休息。尽管胡善祥此时正在月子期间,但朱瞻基却执意要待在这里,旁人也不便多言。胡善祥正怀抱着孩子嬉戏玩耍,只见小团子微微张开双眼,模样娇憨惹人怜爱。他那双小小的手柔软细嫩,宛如粉嫩的莲藕一般,令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一下。胡善祥对孩子愈发喜爱有加,毕竟这可是自己亲生骨肉啊,越看就越发觉得可爱至极。

朱瞻基也凑近前来,轻声细语地说道:“宝贝,我是你的爹爹。如今你有了个全新的名字,叫做——朱祁慎。”胡善祥听闻此名,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位被誉为大明战神之人。虽仅有一字之差,但她坚信这个小团子定会与历史上的那个人有着天壤之别!

胡善祥轻笑道:“这名字起得不错,我就盼着这孩子能谨言慎行,尤其生在皇家,更要晓得如何行使权力、尽好义务。”朱瞻基一把将她搂住,让她和宝宝都依偎在自己怀里:“我还当你不喜欢这名字呢。”胡善祥笑道:“老爷子对宝宝的喜爱都写在脸上了,没必要这么张扬,这名字挺不错的。”朱瞻基接过孩子,小心翼翼地逗弄着:“你可得加把劲啊,将来国家和祖宗的基业都得靠你呢。”

胡善祥无语道:“这小宝贝才多大点儿啊,你就让他努力,你还是不是亲爹啊。”朱瞻基不以为意:“我小时候也这样啊,爷爷早早就带我上了战场,我那时候才十来岁,娘子也多疼疼我吧。”说完,他就把孩子递给韦珍,紧紧抓住胡善祥的手贴在自己胸口,胡善祥无奈地摸了摸他的胸膛:“好,好,我心疼你。”跟哄小孩似的。

朱瞻基却一把将她扯入怀中,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胡善祥吓得身子都软了,看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闻到了那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感受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她不敢动弹,任由朱瞻基炽热的嘴唇紧紧压迫而来,强势地用舌头伸了过来撬开了牙齿,她的呼吸也越加急促。周围的宫人们慢慢退了出去。

胡善祥的身子紧贴着他,两人之间没有留下一丝空隙。朱瞻基的手触到了那白皙细嫩、犹如羊脂般滑嫩的肌肤,轻声低语地调侃道:“娘子的身子越来越娇嫩白皙了,也越发波涛汹涌了!”胡善祥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羞涩难当地回应道:“你别胡乱说话呀!再说我的腰还很粗壮呢,身材都还没恢复好呢!”

然而,朱瞻基却不以为然地反驳说:“你的腰可细着呢,让我摸摸看嘛!”胡善祥轻笑一声,巧妙地避开了他的亲昵举动。此时,朱瞻基的目光愈发炽热,但就在这时,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一刻的暧昧氛围。这让胡善祥如释重负,急忙将孩子抱入怀中安抚。朱瞻基无可奈何地望着眼前的母子二人,只能逐渐压抑住内心涌起的欲望。

而孙宝珠那边又想起了一个主意,当天晚上,她就将门窗尽数敞开,任由寒风呼啸而过,在室内肆意穿行。整整一夜,她都没有关上窗户,任那寒风吹拂着她单薄的身躯。次日清晨,孙宝珠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浑身发冷、头晕目眩。然而,她并不满足于此,生怕自己病得不够重。于是,她命人端来一盆冰冷刺骨的水,然后将双手伸进水中,感受着那彻骨的寒冷。果然,没过多久,她的手便变得冰凉无比。

经过这般折腾,原本就不算健康的身体状况愈发糟糕起来。到了中午时分,她已经发起了高烧,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

这边的动静如此之大,自然很快就惊动了阖宫上下。正在坐月子的胡善祥听闻此事后,特意前去请来了华太医。她这样做并非出于什么圣母心态,而是觉得毕竟是朱瞻基亏欠了孙宝珠,所以请个太医前来诊治还是有必要的。此时的朱瞻基尚在前厅与大臣们商议政事,待他回到后宫时,才得知了这件事情的始末。同时,他也了解到了胡善祥的所作所为,心中不禁感到越发欣慰。他深知胡善祥向来心胸宽广,对待后宫的女子也从不吝啬。

到底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朱瞻基现在对她失望透顶,但毕竟两人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础。所以当得知孙宝珠出了事时,朱瞻基还是决定亲自前去探望一番。

踏入院子后,他一眼便望见了正在为孙宝珠诊脉的华太医。朱瞻基快步上前,关切地询问道:“华太医,孙太孙嫔的情况如何?”华太医何等聪明之人,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对于宫内女子间的明争暗斗可谓心知肚明。他心中暗自叹息,这位孙太孙嫔原本身体就较为孱弱,如今却还要如此折腾自己,实在是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孙宝珠见朱瞻基前来,强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她泪眼朦胧地望着朱瞻基,声音哽咽道:“大郎,你终究还是放不下我。这些日子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每日以泪洗面,导致身子越发虚弱。再加上没有了血燕滋补,我实在难以支撑下去……”说罢,她便嘤嘤啜泣起来。

朱瞻基听了孙宝珠的话,不禁皱起眉头,神色复杂难辨。孙宝珠以为她的话起作用了,于是便继续上眼药道:“我知道胡姐姐刚生完孩子,身子也是不舒服,这个时候就是需要血燕来滋补身体。她拿走了库房里剩下的所有血燕,我对此也并无半句怨言。毕竟,她现在确实比我更需要这些补品。只是,说到底还是我自己身子骨不争气啊!若我能像胡姐姐那般健康,或许就不用依靠这些珍贵的食材来调养身体了……”说到这里,孙宝珠还特意在“剩下的所有”这几个字上加重了声调,仿佛生怕朱瞻基听不出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