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广佛华严经》第七十八卷（白话译文）入法界品第三十九之十九
入法界品第三十九之十九
那个时候，善财童子合掌恭敬，再次对弥勒菩萨摩诃萨说：
“大圣！我已经先发起了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但是我不知道菩萨如何学习菩萨行？如何修习菩萨道？
“大圣！一切如来授予尊者记别，一生应当获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如果一生应当获得无上菩提，那就已经超越了一切菩萨所住之处，那就已经超过了一切菩萨离生之位，那就已经圆满了一切波罗蜜，那就已经深入了一切诸忍之门，那就已经具足了一切菩萨地，那就已经游戏于一切解脱门，那就已经成就了一切三昧法，那就已经通达了一切菩萨行，那就已经证得了一切陀罗尼辩才，那就已经在一切菩萨自在中而得自在，那就已经积集了一切菩萨助道法，那就已经游戏于智慧方便，那就已经出生了大神通智，那就已经成就了一切学处，那就已经圆满了一切妙行，那就已经满足了一切大愿，那就已经领受了一切佛所记别，那就已经了知一切诸乘之门，那就已经堪能承受一切如来所护念，那就已经能够摄持一切佛菩提，那就已经能够持守一切佛法藏，那就已经能够持守一切诸佛菩萨秘密藏，那就已经能够在一切菩萨众中成为上首，那就已经能够成为破除烦恼魔军的大勇将，那就已经能够作为出生死旷野的大导师，那就已经能够作为治疗诸惑重病的大医王，那就已经能够在一切众生中成为最胜，那就已经能够在一切世主中得自在，那就已经能够在一切圣人中最为第一，那就已经能够在一切声闻、独觉中最为增上，那就已经能够在生死海中成为船师，那就已经能够布设调伏一切众生之网，那就已经能够观察一切众生根，那就已经能够摄持一切众生界，那就已经能够守护一切菩萨众，那就已经能够谈论一切菩萨之事，那就已经能够前往一切如来之处，那就已经能够住止在一切如来之会，那就已经能够现身在一切众生面前，那就已经能够对于一切世法无所染着，那就已经能够超越一切魔境界，那就已经能够安住于一切佛境界，那就已经能够到达一切菩萨无碍之境，那就已经能够精勤供养一切佛，那就已经与一切诸佛法同体性，已经系上妙法缯，已经接受佛灌顶，已经住于一切智，已经能够普遍生出一切佛法，已经能够快速践行一切智位。
“大圣！菩萨如何学习菩萨行？如何修习菩萨道？随着所修学的，快速得以具足一切佛法，全都能够度脱所念的众生，普遍能够成满所发的大愿，普遍能够究竟所起的诸行，普遍能够安慰一切天人，不辜负自身，不断三宝，不使一切佛菩萨种虚妄，能够持守一切诸佛法眼。像这样等事，希望都为我解说！”
那个时候，弥勒菩萨摩诃萨观察一切道场众会，指示善财而这样说：
“诸位仁者！你们看到这位长者子，如今在我这里询问菩萨行的诸般功德没有？诸位仁者！这位长者子，勇猛精进，志愿没有混杂，深心坚固，恒常不退转；具有殊胜的希望，如同救头燃一般，没有厌足；喜欢善知识，亲近供养，处处寻求，承事请教佛法。诸位仁者！这位长者子，往昔在福城接受文殊的教导，辗转向南行走寻求善知识，经过了一百一十位善知识之后，然后来到我这里，未曾暂时生起一念的疲懈。
“诸位仁者！这位长者子甚为难得，趋向大乘，乘着大慧，发起大勇猛，穿上大悲的铠甲，以大慈心救护众生，兴起大精进波罗蜜行，作大商主守护诸众生，作为大法船度脱诸有海，住于大道，集合大法宝，修习诸多广大的助道之法；像这样的人，难以得闻，难以得见，难以得以亲近、同居、共行。为什么呢？这位长者子发心救护一切众生，令一切众生，解脱诸多苦，超越诸恶趣，离开诸多险难，破除无明的黑暗，出离生死的旷野，止息诸趣的轮转，度脱魔的境界，不执着世间法，出离欲望的淤泥，斩断贪的鞅，解开见的束缚，毁坏想的宅，断绝迷惑的道路，摧倒慢的幢，拔除惑的箭，撤去睡的盖，撕裂爱的网，灭除无明，度脱有流，离开谄幻，清净心的污垢，断除痴惑，出离生死。
“诸位仁者！这位长者子，为被四流漂泊的人，制造大法船；为被见泥淹没的人，建立大法桥；为被痴暗昏迷的人，点燃大智灯；为行走在生死旷野的人，开示圣道；为被烦恼重病所婴的人，调和法药；为遭受生、老、死苦的人，给予甘露，令他们安稳；为进入贪、恚、痴火的人，浇以定水，使他们清凉；为多忧恼的人，抚慰使他们安宁；为被系在有狱的人，晓谕教诲令他们出来；为陷入见网的人，开启智慧之剑；为住在界城的人，指示诸脱门；在险难中的人，引导到安稳之处；为惧怕结贼的人，给予无畏法；为堕入恶趣的人，授予慈悲之手；为被拘困在害蕴中的人，指示涅盘城；为被界蛇所缠的人，解开以圣道；为着于六处空聚落的人，以智慧光引领他们出来；为住在邪济的人，令他们进入正济；为亲近恶友的人，指示他们善友；为喜欢凡法的人，教诲他们圣法；为着于生死的人，令他们趣入一切智城。
“诸位仁者！这位长者子，恒常以这样的行持救护众生，发菩提心未曾休息，求大乘道不曾有懈倦，饮诸法水不生厌足，恒常勤奋积集助道之行，常乐于清净一切法门，修菩萨行不舍精进，成满诸愿善用方便，见到善知识情感没有厌足，事奉善知识身体不疲懈，听闻善知识所有的教诲常乐于顺从行持未曾违逆。
“诸位仁者！若有众生能发起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这是希有之事；若发起心之后，又能像这样精进方便集合诸佛法，更为希有；又能像这样求菩萨道，又能像这样净菩萨行，又能像这样事奉善知识，又能像这样如救头燃，又能像这样顺从善知识的教导，又能像这样坚固修行，又能像这样集菩提分，又能像这样不求一切名闻利养，又能像这样不舍菩萨纯一之心，又能像这样不乐于家宅、不着于欲乐、不恋父母亲戚知识，只乐于追求菩萨伴侣，又能像这样不顾身命，唯愿勤奋修习一切智道，应当知道这样辗转更为难得。
“诸位仁者！其余的诸位菩萨经过无量百千万亿那由他劫，才能满足菩萨愿行，才能亲近诸佛菩提；这位长者子，在一生之内，就能清净佛刹，就能教化众生，就能以智慧深入法界，就能成就诸波罗蜜，就能增广一切诸行，就能圆满一切大愿，就能超出一切魔业，就能承事一切善友，就能清净诸菩萨道，就能具足普贤诸行。”
那个时候，弥勒菩萨摩诃萨像这样称赞叹扬善财童子的种种功德，令无量百千众生发起菩提心之后，告诉善财说：
“善哉善哉！善男子！你为了饶益一切世间，你为了救护一切众生，你为了勤求一切佛法的缘故，发起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
“善男子！你获得善利，你善得人身，你善住寿命，你善值如来出现，你善见文殊师利大善知识。你的身是善器，被诸多善根所润泽。你被白法所资持，所有的解欲都已经清净，已经被诸佛共同护念，已经被善友共同摄受。为什么呢？
善男子！菩提心就像种子，能够生出一切诸佛法；菩提心就像良田，能够生长众生的白净法；菩提心就像大地，能够支撑一切诸世间；菩提心就像净水，能够洗去一切烦恼的污垢；菩提心就像大风，普遍在世间没有阻碍；菩提心就像盛火，能够烧掉一切诸见的柴薪；菩提心就像净日，普照一切诸世间；菩提心就像盛月，各种白净法全都圆满；菩提心就像明灯，能够放出种种法的光明；菩提心就像净目，普遍见到一切安危之处；菩提心就像大道，普遍令众生得以进入大智城；菩提心就像正济，令众生得以离开诸邪法；菩提心就像大车，普遍能够运载诸菩萨；菩提心就像门户，开示一切菩萨行；菩提心就像宫殿，安住修习三昧法；菩提心就像园苑，在其中游戏享受法乐；菩提心就像舍宅，安稳一切诸众生；菩提心就是所归之处，利益一切诸世间；菩提心就是所依之处，是诸菩萨行的依处；菩提心就像慈父，训导一切诸菩萨；菩提心就像慈母，生长一切诸菩萨；菩提心就像乳母，养育一切诸菩萨；菩提心就像善友，成就利益一切诸菩萨；菩提心就像君主，胜过一切二乘人；菩提心就像帝王，在一切愿中得自在；菩提心就像大海，一切功德全都归入其中；菩提心就像须弥山，对于诸众生心平等；菩提心就像铁围山，摄持一切诸世间；菩提心就像雪山，长养一切智慧药；菩提心就像香山，出生一切功德香；菩提心就像虚空，诸妙功德广大无边；菩提心就像莲华，不沾染一切世间法；菩提心就像调慧象，其心善顺不犷戾；菩提心就像良善马，远离一切诸恶性；菩提心就像调御师，守护大乘一切法；菩提心就像良药，能够治疗一切烦恼病；菩提心就像坑阱，陷没一切诸恶法；菩提心就像金刚，全都能够穿彻一切法；菩提心就像香箧，能够贮存一切功德香；菩提心就像妙华，是一切世间所乐见的；菩提心就像白栴檀，除去众欲热使清凉；菩提心就像黑沉香，能够熏法界全都周遍；菩提心就像善见药王，能够破除一切烦恼病；菩提心就像毗笈摩药，能够拔出一切诸惑箭。菩提心就像帝释，在一切主中最为尊贵；菩提心就像毗沙门，能够断除一切贫穷之苦；菩提心就像功德天，被一切功德所庄严；菩提心就像庄严具，庄严一切诸菩萨；菩提心就像劫烧之火，能够烧掉一切诸有为；菩提心就像无生根之药，能够长养一切诸佛法；菩提心就像龙珠，能够消除一切烦恼毒；菩提心就像水清珠，能够澄清一切烦恼浊；菩提心就像如意珠，能够周济一切诸贫乏；菩提心就像功德瓶，能够满足一切众生心；菩提心就像如意树，能够降下一切庄严具；菩提心就像鹅羽衣，不接受一切生死之垢；菩提心就像白氎线，从本以来本性清净；菩提心就像快利的犁，能够整治一切众生田；菩提心就像那罗延，能够摧毁一切我见之敌；菩提心就像快箭，能够击破一切诸苦的目标；菩提心就像利矛，能够刺穿一切烦恼之甲；菩提心就像坚甲，能够守护一切如理之心；菩提心就像利刀，能够斩断一切烦恼之首；菩提心就像利剑，能够切断一切骄慢之铠；菩提心就像勇将之幢，能够降伏一切诸魔军；菩提心就像利锯，能够截断一切无明之树；菩提心就像利斧，能够砍伐一切诸苦之树；菩提心就像兵仗，能够防御一切诸般苦难；菩提心就像善手，能够防护一切诸度身；菩提心就像好足，能够安立一切诸功德；菩提心就像眼药，能够灭除一切无明之翳；菩提心就像钳镊，能够拔出一切身见之刺；菩提心就像卧具，能够息除生死诸般劳苦；菩提心就像善知识，能够解开一切生死之缚；菩提心就像好珍财，能够除去一切贫穷之事；菩提心就像大导师，善于知晓菩萨出离的要道；菩提心就像伏藏，取出功德财没有匮乏；菩提心就像涌泉，生出智慧水无穷无尽；菩提心就像明镜，普遍显现一切法门之像；菩提心就像莲华，不沾染一切诸罪之垢；菩提心就像大河，流引一切度化摄取之法；菩提心就像大龙王，能够降下一切妙法之雨；菩提心就像命根，支撑着菩萨大悲之身；菩提心就像甘露，能够令其安住于不死之界；菩提心就像大网，普遍摄受一切诸众生；菩提心就像罥索，摄取一切所应化度的众生。
菩提心就像钩饵，能把处于有渊之中的众生钓出来；菩提心就像阿伽陀药，能让无病之人永远安稳；菩提心就像除毒药，能够消尽贪爱的毒；菩提心就像善持的咒，能除去一切颠倒之毒；菩提心就像疾风，能够卷走一切诸障的雾；菩提心就像大宝洲，能生出一切觉分的宝；菩提心就像好种性，能生出一切白净之法；菩提心就像住宅，是诸功德法所依之处；菩提心就像市肆，是菩萨商人做贸易的地方；菩提心就像炼金药，能治一切烦恼的垢；菩提心就像好蜜，能圆满一切功德的味；菩提心就像正道，能让诸菩萨进入智城；菩提心就像好器，能持一切白净之法；菩提心就像及时雨，能灭一切烦恼的尘；菩提心就是住处，是一切菩萨的住处；菩提心就是寿行，不获取声闻的解脱果；菩提心就像净琉璃，自性明洁没有诸垢；菩提心就像帝青宝，超过世间二乘的智；菩提心就像更漏鼓，能唤醒诸众生烦恼的睡；菩提心就像清净水，本性澄洁没有垢浊；菩提心就像阎浮金，映夺一切有为的善；菩提心就像大山王，超出一切诸世间；菩提心就是所归之处，不拒绝一切到来的人；菩提心就是义利，能除去一切衰恼之事；菩提心就是妙宝，能让一切心欢喜；菩提心就像大施会，能充满一切众生的心；菩提心就是尊胜，诸众生心没有能与之相等的；菩提心就像伏藏，能摄一切诸佛法；菩提心就像因陀罗网，能降伏烦恼阿修罗；菩提心就像婆楼那风，能吹动一切所应化的；菩提心就像因陀罗火，能烧掉一切诸惑的习；菩提心就像佛支提，一切世间都应供养。
“善男子！菩提心成就了像这样无量的功德；简要来说，应当知道都与一切佛法的诸功德相等。为什么呢？因为菩提心生出一切诸菩萨行，三世如来从菩提心而出生。所以，善男子！若有发起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的人，就已经生出无量功德，普遍能够摄取一切智道。
“善男子！譬如有人，得到无畏药，远离五种恐怖。是哪五种呢？所谓：火不能烧，毒不能中，刀不能伤，水不能漂，烟不能熏。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得到一切智菩提心药，贪火不能烧，嗔毒不能中，惑刀不能伤，有流不能漂，诸觉观烟不能熏害。
“善男子！譬如有人，得到解脱药，最终没有横祸灾难。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得到菩提心解脱智药，永远离开一切生死横祸灾难。
“善男子！譬如有人，拿着摩诃应伽药，毒蛇闻到气味，就都远远离开。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持着菩提心大应伽药，一切烦恼诸恶毒蛇，闻到其气味的，全都散灭。
“善男子！譬如有人，拿着无胜药，一切怨敌都不能胜过他。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持着菩提心无能胜药，全都能够降伏一切魔军。
“善男子！譬如有人，拿着毗笈摩药，能让毒箭自然掉落。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持着菩提心毗笈摩药，让贪、嗔、痴、诸邪见箭自然掉落。
“善男子！譬如有人，拿着善见药，能除去一切所有的病。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持着菩提心善见药王，除去一切诸烦恼病。
“善男子！如有药树，名叫：珊陀那，有人取用它的皮来涂疮，疮就能痊愈；然而它的树皮，随取随生，终究不会用尽。菩萨摩诃萨从菩提心生的一切智树也是这样，若有得以见到而生出信的人，烦恼业疮全都能消灭，一切智树起初没有受损。
“善男子！如有药树，名叫：无生根，凭借它的力量，增长一切阎浮提树。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树也是这样，凭借它的力量，增长一切有学与无学以及诸菩萨所有的善法。
“善男子！譬如有药，名叫：阿蓝婆，如果用来涂身，身和心都有能力。菩萨摩诃萨得到菩提心阿蓝婆药也是这样，让其身心增长善法。
“善男子！譬如有人，得到念力药，凡是所听闻的事都能忆持不忘。菩萨摩诃萨得到菩提心念力妙药，全都能闻持一切佛法都没有忘失。
“善男子！譬如有药，名叫：大莲华，若有服用的人能住寿一劫。菩萨摩诃萨服用菩提心大莲华药也是这样，在无数劫中，寿命自在。
“善男子！譬如有人，拿着翳形药，人与非人都不能看见。菩萨摩诃萨拿着菩提心翳形妙药，一切诸魔都不能看见。
“善男子！如同大海中有宝珠，名叫：普集众宝，这颗宝珠若在，即使劫火焚烧世间，能让此海减少一滴，是不可能的。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珠也是这样，安住在菩萨的大愿海中，如果常常忆持不让它退失，能损坏菩萨的一个善根，终究是不可能的；如果退失其心，一切善法就都会散灭。
“善男子！如有摩尼宝珠，名叫：大光明，有以此珠作为璎珞戴在身上的人，能映蔽一切宝庄严具，所有的光明全都不显现。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宝也是这样，作为璎珞戴在身上，映蔽一切二乘心宝，诸庄严具全都没有光彩。
“善男子！如同水清珠，能澄清浊水。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珠也是这样，能澄清一切烦恼的垢浊。
“善男子！譬如有人，得到住水宝，系在身上，进入大海中，不会被水伤害。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得到菩提心住水妙宝，进入一切生死海中，终究不会沉没。
“善男子！譬如有人，得到龙宝珠，拿着进入龙宫，一切龙蛇都不能加害。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得到菩提心大龙宝珠，进入欲界中，烦恼龙蛇都不能加害。
“善男子！譬如帝释天，戴着摩尼冠，映蔽一切其余的天众。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戴着菩提心大愿宝冠，超过一切三界众生。
“善男子！譬如有人，得到如意珠，消除一切贫穷之苦。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得到菩提心如意宝珠，远离一切邪命的怖畏。
“善男子！譬如有人，得到日精珠，拿着朝向日光就生出火。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得到菩提心智日宝珠，拿着朝向智光就生出智火。
“善男子！譬如有人，得到月精珠，拿着朝向月光就生出水。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得到菩提心月精宝珠，拿着这心珠，鉴照回向光，就生出一切善根愿水。
“善男子！譬如龙王，头戴如意摩尼宝冠，远离一切怨敌的怖畏。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戴着菩提心大悲宝冠，远离一切恶道的诸多灾难。
“善男子！如有宝珠，名叫：一切世间庄严藏，如果有人得到，能让他的所欲全都得以充满，而这宝珠无所损减。菩提心宝也是这样，如果有人得到，能让他的所愿全都得以满足，而菩提心无所损减。
“善男子！如同转轮王，有摩尼宝，放置在宫中，放大光明，破除一切黑暗。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以菩提心大摩尼宝，住在欲界，放大智光，全都破除诸趣无明的黑暗。
“善男子！譬如帝青大摩尼宝，如果有被此光明所触的，就同其颜色。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宝也是这样，观察诸法回向善根，无不立即同菩提心的颜色。
“善男子！如同琉璃宝，在百千岁处于不净之中，不被臭秽所染着，因为其本性是净的。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宝也是这样，在百千劫住在欲界中，不被欲界的过患所染，如同法界本性清净一样。
“善男子！譬如有宝，名叫：净光明，都能映蔽一切宝的颜色。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宝也是这样，都能映蔽一切凡夫和二乘的功德。
“善男子！譬如有宝，名为：火焰，都能除灭一切黑暗。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宝也是这样，能灭除一切无知的黑暗。
“善男子！譬如在海中有无价之宝，商人采得，用船载入城中；诸多其他的摩尼宝百千万种，光色、价值都无法与之相比。菩提心宝也是这样，住在生死的大海之中，菩萨摩诃萨乘着大愿船，深心相续，载着它进入解脱城中，二乘的功德无法比得上。
“善男子！如有宝珠，名叫：自在王，处在阎浮洲，距离日月轮四万由旬，日月宫中所有的庄严，这颗宝珠的影子显现全都具足。菩萨摩诃萨发起菩提心的净功德宝也是这样，住在生死中，照法界空，佛智日月的一切功德全都在其中显现。
“善男子！如有宝珠，名叫：自在王，在日月光明所照的地方，一切财宝、衣服等物品，所有的价值都比不上它。菩萨摩诃萨发起菩提心的自在王宝也是这样，在一切智光所照的地方，三世所有天人、二乘有漏无漏的善一切功德都比不上。
“善男子！海中有宝，名叫：海藏，普遍显现海中的诸庄严之事。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宝也是这样，普遍能够显现一切智海的诸庄严之事。
“善男子！譬如天上的阎浮檀金，除了心王大摩尼宝，其余的都比不上。菩萨摩诃萨发起菩提心的阎浮檀金也是这样，除了一切智心王大宝，其余的都比不上。
“善男子！譬如有人，善于调伏龙的方法，在诸龙中能够自在。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得到菩提心善于调伏龙的方法，在一切烦恼龙中能够自在。
“善男子！譬如勇士，身披铠甲手持兵器，一切怨敌都不能降伏他。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身披菩提大心的铠甲手持兵器，一切业惑诸恶怨敌都不能屈服他。
“善男子！譬如天上的黑栴檀香，若烧一铢，其香普遍熏染小千世界，三千世界满中的珍宝所有的价值都比不上。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香也是这样，一念的功德普遍熏染法界，声闻、缘觉的一切功德都比不上。
“善男子！如白栴檀，如果用来涂身，都能除灭一切热恼，让其身心普遍得到清凉；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香也是这样，能除一切虚妄、分别、贪、嗔、痴等诸惑热恼，让其具足智慧的清凉。
“善男子！如须弥山，若有靠近它的，就会与它同色。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山也是这样，若有靠近的，都会得到与它一样的一切智色。
“善男子！譬如波利质多罗树，它的皮的香气，在阎浮提中像婆师迦、像薝卜迦、像苏摩那，像这样等花所有的香气都比不上。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树也是这样，所发大愿功德的香，一切二乘无漏的戒定、智慧解脱、解脱知见诸功德香都比不上。
“善男子！譬如波利质多罗树，虽然还未开花，应当知道这就是无量诸花出生的地方。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树也是这样，虽然还未开发一切智花，应当知道这就是无数天人众菩提花所生的地方。
“善男子！譬如波利质多罗花，一日熏衣，薝卜迦花、婆利师花、苏摩那花即使千岁熏也比不上。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花也是这样，一生所熏的诸功德香，普遍彻达十方一切佛所，一切二乘无漏功德百千劫熏也比不上。
“善男子！如在海岛中生长的椰子树，根、茎、枝、叶以及花和果，一切众生一直取用受用没有暂时停歇的时候。菩萨摩诃萨的菩提心树也是这样，从开始发起悲愿之心，一直到成佛，正法住世，常常利益一切世间没有间歇。
“善男子！如有药汁，名叫：诃宅迦，人若得到它，用其一两能把千两铜变成真金，不是千两铜能改变这药。菩萨摩诃萨也是这样，以菩提心回向的智药，普遍改变一切业惑等法，全都使之成为一切智相，不是业惑等能改变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