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雄一拍桌案,怒道:
“李君柔,你当初瞧不起我这个异族,选择了君无忧,嫁给了他,成了炎武国的皇后,还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你可知道,你做的这一切,把我的心都给伤透了。但这一次,我必须要让你知道,我比君无忧那个狗皇帝优秀多了。”
拓跋雄一想起当初在炎武国的太师府造访之时,瞧见那太师府嫡女李君柔的模样,娇俏可人,温柔贤淑,还带着一丝少女的灵动,顿时惊为天人,想要与之促膝长谈。
然而,更是时常垂涎,还对李君柔各种的言听计从,不管李君柔心中想要什么,他拓跋雄都能找到,还送给她,甚至还因此和妹妹拓跋玉清闹掰了好几次。
可是他终究是成了嫁衣,看着君无忧登基为皇帝,看着李君柔成了炎武国的皇后,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共同携手治理炎武国的江山,心中的不满更甚,倾泻而出。
“他君无忧,有什么好的,一个八岁就没了父皇和母后的遗孤罢了,若非有君战天这位兄长护着,还有他的弟弟君霄云不喜争权夺利,他这个炎武国帝王,哪里能做得那般轻松,你还事事护着他,为他生儿育女,对我曾经为你所做的一切视而不见,看作理所应当,更是以炎武国皇后的身份次次将我拒之门外。”
拓跋雄的怒气爆发,把桌面上的东西,就连自己刚刚精心设计好的军防图都给摔了出去,更是无意间把这些东西摔到了火盆之内。
火盆里的东西燃烧起来,仿佛在嘲笑拓跋雄此时的不甘,他心中的理智,早已被吴忠刺激得消失不见,有的只是无尽的懊悔和怒火,吴忠此前的戏弄,更是对他最大的嘲弄,仿佛再说:君无忧身边的人,哪怕只是个只会谄媚没有真本事的奸诈小人,都能让他拓跋雄一事无成,还妄想挑战君无忧,实在是自不量力。
“君柔,君柔,我的柔儿,你难道就不能多看我这位拓跋部族少族长一眼吗?按照你们炎武国那边的说法,我也属于一国太子,身份并不比曾经的君无忧低,为何你就不能选择我,而选择他,难道就因为我是草原部族之人吗?”
拓跋雄躺在军帐中梦呓,意识消沉,丝毫没有注意到随后跟来的拓跋玉清。
“哥哥,你怎么还想想着她,哥哥她对她这么好,我还以为她会成为我的嫂子呢,没想到她竟然选了君无忧那个狗皇帝,不要哥哥,还将我等当作是异类,实在是可恨。等我们拓跋一族攻占了炎武国,玉儿定要把那李君柔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抓过来当哥哥的女奴。”
拓跋玉清听到自幼爱护自己的兄长拓跋雄心中还想着李君柔,气得双脚跺着地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