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旁的,就季老板那种老干部的作风会允许季澜三更半夜出来厮混酒吧?
季澜出息了?
还是季明宗良心发现了?
“非得要?”季澜倒了杯酒,倒完才拿起酒瓶子看了看他们点的是什么。
一瓶浓度不高的洋酒,她倒也是能喝。
“我的意思是,太阳打东边儿出来了,”她可不止一次听人吐槽季老板自打季澜回来之后,班也不加了,应酬也不去了,整日到点回家,有时候还提前翘班。
弄得公司里的一众管理层怨声载道的。
但敢怒不敢言,毕竟季老板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
老板不在,还给加工资,无非就是等敲定方案的时间长一点。
而这些时间在金钱跟前不值一提。
“陆老板以身作则的回家当好老公好爸爸,怎么着也不可能放你一个人出来潇洒啊!”
季明宗跟陈松阳可不同。
陈松阳虽说这段时间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但好歹之前也是个浪荡子。
管她?
他不配。
但季老板不同,他从不流连于这些生色场所,对灯红酒绿的生活更加不感兴趣,除了商务应酬之外外面的会所酒吧压根儿就见不到人。
季澜这大半夜的出来,着实是让人震惊。
“吵架了?”
“没有,”季澜淡淡回应:“想找点乐子。”
“乐子?有的是,问题是你要什么乐子?”张璠托着下巴望着她,眨巴着眼睛继续道:“太过分了我们可不敢。”
“什么叫太过分?”季澜问、
张璠视线从她身上缓缓移到一旁,附近卡座上,有个穿着火辣的妹子侧身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指尖在对面男生的下巴上反反复复的磋磨着。
色情又勾人。
熟男熟女之间的拉扯让空气都拉扯着火线。
季澜不用想都知道,她若是敢这样,季明宗就敢打断她的腿。
哦不,她已经断了条腿了。
季明宗会打断男人的腿。
“敢吗?”
徐影视线从那方收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那不是废话吗?她要是敢我跟她姓。”
“我不敢,不是因为畏惧任何人而不敢,而是因为我本身不想敢。”
徐影耸了耸肩:“懂懂懂,我们都懂。”嘴上说着懂,心里的敷衍可丁点儿都不少。
季澜心里跟明镜似的。
真要玩儿起来,她们都不会带自己玩儿。
庄园里,季明宗拿着手机站在客厅里给季澜打电话。
那侧显示的是已关机。
临出门前交代景禾看好孩子。
他换了身衣服出门之前一通电话拨给陈松阳,让他问问徐影在哪儿。
“季澜不在家未必会去找徐影。”
季先生很笃定:“她还能找谁?”
不爱交朋友又不喜欢跟同事深交,季澜成为一个这样的人,他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一个刚出校门的女孩子,闷头创业,接触过的第一个人谈过的第一个男朋友对她都起着极大的作用。
倘若她是老虎,而自己就是那只猫。
教她为人处世,教她重新社交,教她远离那些是非声色场所。
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人,是什么样儿,他太了解了。
一行人转战到包厢里,季澜正坐在牌桌上摸麻将。
张璠身旁坐着她的新男友,名牌大学体育生,又是剥花生又是送水果的.........
温柔体贴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