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任女士进屋。
徐影拉了一把陈松阳。
“怎么了?”
“这狗哪来的?”徐影看了眼那只棉花面纱犬。
“我妈捡的,怎么了?”陈松阳被徐影紧张兮兮的视线弄的有些不明所以。
一只狗而已,怎么还紧张上了?
徐影心想,果然!
当初季显送给季澜的那只狗被带回去没两天就自己跑出家门失踪了,她当时还想过,跑?
不可能的,那么多人看不住一只狗?
显然不是自己跑的,而是被人丢的。
至于是被谁丢的,不言而喻。
季明宗素来不是什么大方的人,明知道季显对季澜别有用心,怎么可能会留下这只狗?
他太小看男人的嫉妒心了。
“这狗是当初季显送给季澜那只。”
陈松阳一惊:“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么巧,”徐影叹了口气:“我记得它尾巴尖上的那撮黑毛和右耳朵上的那撮黑毛。”
“万一是碰巧呢?”陈松阳问。
这狗任女士都养好几年,养出感情了。
成天一口一个儿子长儿子短的。
万一真的是季显送给季澜那只,那可怎么办?
“这狗几十万一只,你觉得碰巧的几率有多大?”徐影问出一个扎心又现实的话题。
望着陈松阳的目光带着些许无可奈何。
“聊什么呢?进来呀!”任女士进屋子端着水果出来见二人杵在外面不动,柔声催促着。
陈松阳牵着徐影的手进屋,那只狗顶着一张笑脸蹭到陈松阳跟前来求摸摸。
以往他还觉得这狗又可爱又乖巧,
经徐影这么一说,他现在连手都下不去了。
“怎么了?几天没回家连狗都不碰了?”任女士见他踌躇着不伸手,脸色冷了下去:“嫌我狗脏?”
“您别瞎说,”陈松阳辩驳:“它太干净了,我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能不干净吗?我两三天给它洗一次澡,当亲儿子在养。”
陈松阳:.............
徐影默不作声剥橘子,指尖动作不紧不慢。
生怕橘子剥完了,吃完了,她这个时髦的婆婆又得跟她唠上了。
“妈,你这狗在哪儿捡的啊?”
“家附近的郊区,我捡到它的时候它都快饿死了,”任女士一打开话匣子,止都止不住,将狗在哪儿捡的,捡回来之后是如何护理的,一五一十的跟她说的清清楚楚。
徐影越听越觉得这狗就是季显送给季澜的那只。
悠悠目光落到陈松阳身上。
后者撑着脑袋深深叹了口气。
任女士烦他一天天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大半个月不回来;一回来你就唉声叹气了,我跟你媳妇儿聊天碍着你事儿了?能不能呆?不能呆滚,别触我眉头。”
“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他得走!
不走没好命活。
一个亲妈就受不了了,再来一个徐影,这两加一起去地球都能给他们骂炸了。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他。
“抽抽抽,一天到晚就知道抽烟,人家明宗孩子都要上小学了,你也不知道上点心戒烟开始备孕,烟是会喊你爹吗?”
“别回头人家二代出来了,你还是孤寡一个,空有锄头不挖地,你就该去入编,入古代的宫廷编。”
徐影:.............“妈,古代宫廷编是什么?”